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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莫愁的药圃(第1页)

莫愁在书院里的日子,课业虽如檐下滴雨,绵绵密密,她却总能在光阴的缝隙里,挤出些辰光来。不在书斋,便在那后院僻静处。小小一方空地,被她拾掇得齐整,成了她的心头宝。她俯下身,将一颗颗药籽儿,小心地埋进松软的土里。不过是些寻常的草木:薄荷、地黄、三七……日子久了,那土里便顶出星星点点的绿意,怯生生的嫩芽拱破土皮,一日日舒展、茁壮。莫愁常蹲在那儿,指尖拂过那油亮亮的叶片,看它们在微风里轻轻摇曳。那蓬勃的绿意,仿佛能顺着指尖,汩汩淌进心里去,驱散读书的倦怠,只余下满心满眼的生机与欢喜。

后来进了医馆见习,这侍弄药草的喜好,也随着她一同扎下了根。她央求爹娘,在那忙碌的医馆后院,也辟出一小片土。爹娘疼她,便允了。那小小的药圃,便成了她安放烦忧的净土。里头种着知母、黄芪,还有那最得她心的双花。双花好养,藤蔓攀援,绿叶成对而生,椭圆形的叶片对称得如同精雕细琢。待到花期将至,藤上便悄然冒出无数细小的花蕾,一簇簇,嫩绿如初生的豆芽,羞怯地藏在叶腋间。每每心头烦闷,莫愁便踱至此处,目光落在那翠生生的藤蔓上。看着看着,唇边便不自觉浮起一丝温软的笑意,祖母子璐当年吟咏双花的小诗,便如溪水般在心头流淌:

“纤纤细枝条,入地三两朝,

始有春雨顾,双花翠蔓摇。

不惜舍枝叶,解人痈疮消。

一朝远君去,顾看方恨少。”

彼时只觉词句清丽,如今身浸药香,亲历诊治病患的种种,她才真正品咂出诗中那沉甸甸的分量。医者如这双花,何尝不是拼尽全力,舍却自身枝叶,只为消解他人病痛?祖母、二姨、娘亲……她们何尝不是如此?将最鲜妍的青春韶华,将康健的体魄,将无数本该安枕的夜晚,都舍了出去,换得病家痈疮消散,眉头舒展。这“不惜舍枝叶”的深意,如今在她心头,烙得滚烫。

莫愁还记得初学针灸术时的光景。夫子将一包银针分发下来,寒光闪闪,许多同窗都生了怯意,捏着针的手指微微发颤,对着布包里的棉团犹犹豫豫。唯独莫愁,目光沉静,挽起自己的衣袖,露出光洁的手臂。她捻起一根细针,屏息凝神,对着自己腕上的穴位便稳稳刺了下去。起初认穴并非分毫不差,针入肌肤的瞬间,一丝细微的刺痛传来。然而为了练出那份胆魄,练就那捻针提插时恰到好处的劲力,她对自己是下了狠心的。手臂上、小腿上,常常可见她练习留下的浅浅红痕。她咬着唇,一遍遍落下针去,仿佛那皮肉不是自己的。

娘亲小桂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一日,她将一个精巧物事塞到莫愁手中。那是一只惟妙惟肖的耳朵模型,非金非玉,材质奇特温润,上面细细密布着无数小孔,每个孔旁皆用极细的墨线刻着穴位名称。“耳范”,娘亲这样唤它。爹爹莫珺也默默递过一个黄澄澄的铜人,经络如河流沟壑清晰镌刻其上,周身穴位更是星罗棋布,毫厘不爽。有了这两件宝物傍身,莫愁研习起经络穴道,果然如虎添翼,事半功倍。

莫愁的药圃里,艾草长得最是泼辣。春末夏初,那灰绿色的植株便疯长起来,蓬蓬勃勃,几乎要溢出她的小圃。莫愁便寻个好日头,挥镰割下一茬。艾草摊开在洁净的竹席上,曝晒于晴空之下,渐渐褪去青涩,敛了水分,散发出特有的、带着微苦的浓郁药香。待干透,她便坐在廊下,细细地将枯叶摘下,只留那柔韧的艾绒。手指翻飞间,将那蓬松的艾绒搓捻成紧实的艾柱。亲手制的艾柱,燃起来烟气清淡,温煦持久,用着格外顺手。她将它们收在干燥的陶罐里,每次取出,都带着阳光和指尖的温度。

只一次,出了岔子。她为一位老妇人施艾灸。艾火温和,暖意融融,老妇人竟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睡梦中,或许是灸处温热令皮肤微痒,老妇人无意识地抬手就要去拂。莫愁眼疾手快,不及细想,伸手便去格挡。那灼热的艾柱,不偏不倚,正烫在她手背上。

“滋”的一声轻响,皮肉焦灼的剧痛瞬间炸开,火烧火燎。老妇人安然无恙,莫愁的手背上却迅速鼓起一片红肿。她强忍疼痛,立刻将伤处置于冰冷井水中反复冲淋。足足浸了半个时辰,那灼痛才稍稍缓解。然而一离了水,那红肿处竟鼓起一个晶亮亮的巨大水泡,颤巍巍的,仿佛一碰即破。她小心地涂抹上娘亲秘制的烫伤膏,每日里谨慎照料。那水泡先是胀满,继而颜色转深,变得浑浊,最后慢慢干瘪下去。约莫过了半月有余,焦枯的皮壳自然脱落,新生的肌肤粉嫩,竟未留下半点瘢痕。

莫愁抬起手,对着日光仔细端详那复原如初的肌肤,唇边缓缓绽开一个清淡又了然的笑意。她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亲历后的释然与感悟:“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这烫伤的滋味,这愈合的历程,倒比那医书上冷冰冰的字句,真切得多了。”指尖轻轻抚过那曾被灼伤的地方,仿佛触摸到了一份沉甸甸的医道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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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药圃里的藤蔓,悄然攀爬,缠绕着莫愁的年岁。她偶尔会想起书院里的光景,那些被墨香和药气浸润的日子,恍如隔世,却又清晰如昨。记忆里最鲜明的一抹惊悸,并非来自艰涩的医经,也非繁复的方剂,而是那堂关于“采血验微”的课业。

那日,夫子将几枚细长锐利、闪着冷冽寒光的三棱针置于案上。针身呈三面棱形,尖端凝聚着一点慑人的锋芒,专为刺破耳尖血脉而制。同窗之间,需互相执针,刺破对方耳垂最丰厚的边缘,取数滴血珠以观其质。此乃医家探视内里气血虚实的一道法门,亦是必经的考验。当那冰冷的锋芒抵近耳廓,周遭的嬉笑低语瞬间沉寂下去,空气中只余下紧张的呼吸与心跳。莫愁清晰地记得,当针尖刺破皮肉,穿透那薄薄一层肌肤屏障的刹那,一股尖锐、凛冽、毫无缓冲的剧痛,如同毒蛇的信子,猛地噬咬进她的神经深处。那痛,并非皮开肉绽的钝重,而是凝聚于一点,带着金属特有的寒意,直透脑髓,激得她浑身一颤,眼前金星乱迸。耳垂仿佛瞬间燃烧起来,滚烫而肿胀,每一次心跳都重重擂在那小小的创口上。

更让她心悸的,是目睹同窗姐妹们耳垂上那细密的、新新旧旧的针孔。有些是为了这验血之需,有些则是爱美之心驱使下扎下的耳洞,悬着小小的珠玉耳珰。平日里只觉得精巧,此刻看在莫愁眼中,却如同一个个微缩的刑具入口,昭示着一次次的锐痛穿刺。自那堂课后,她对耳垂上任何形式的穿刺都生出了深入骨髓的惧意。甚至某个深夜,她在梦中惊醒,冷汗涔涔。梦境里,一群笑语晏晏的姐妹,不由分说地簇拥着她,走向街市上银光闪闪的穿耳摊子。那摊主手持长针,笑容模糊而诡异,她拼命挣扎,却如陷泥沼,眼睁睁看着那寒芒逼近耳垂……惊惧的呼喊卡在喉咙里,人便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心口兀自狂跳不止,黑暗中仿佛还能感觉到耳垂残留的、梦中的锐痛。

彼时,不过是指尖大小的一点皮肉之痛,便足以让她魂悸魄动,辗转难眠,甚至化作梦魇纠缠。那时的她,宛如温室里最娇嫩的一株药苗,经不得半点风霜雨雪的磋磨。

然而,医馆这片天地,却似一个巨大的熔炉,无声无息地锻造着她。那些曾经能让她惊叫、落泪、噩梦连连的“疼痛”,如今早已被冲刷得模糊不清,成了生命底色里最微不足道的涟漪。如今在医馆轮转,尤其是在那需疾步如飞、争分夺秒的急救之所,她每日推着沉重的平车,在狭窄的通道、门槛、转角间穿梭。那铁木制成的车子,载着或沉重或衰弱的病体,也载着生死的沉重。控制它并非易事,有时一个急转,车角便会毫无预兆地撞上自己的小腿胫骨;有时为了避让旁人,自己反被挤在车辕与墙壁之间;有时脚下稍有不稳,膝盖便重重磕在坚硬冰冷的车架上。起初,青紫的瘀痕会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印记,碰一下便疼得吸气。可不知从何时起,这碰撞成了家常便饭,那瞬间的痛楚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一圈微澜,转瞬便被奔涌的忙碌淹没。待到夜深人静,拖着疲惫身躯回到住处,褪去衣衫准备沐浴时,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她才愕然发现,腿上、臂上,不知何时又悄然多了一处或青或紫的印记。形状各异,深浅不一,无声地记录着白日里那些早已被遗忘的磕碰。她伸出手指,轻轻按在那片淤青上,钝痛感这才迟钝地传来,却已无法再惊扰她分毫。莫愁望着水中自己模糊的倒影,唇角牵起一丝近乎自嘲又了然的弧度,心中默念:“这大约便是爹娘常说的‘历练’吧?不身临其境,不亲身滚过这荆棘砂石,如何能切身体会这皮囊的坚韧与感知的钝化?医者之路,原就是一场以血肉之躯去承载他人苦痛的修行。”

这历练的滋味,在她转入儿科见习后,更添了一层刻骨铭心的沉重。

儿科诊室,总比其他地方多几分喧腾与生机,孩童的啼哭、父母的焦灼、康复的嬉笑,交织成一曲独特而鲜活的乐章。在这里坐诊的大夫,多是莫愁的师兄师姐。他们曾在同一座杏林下受业,如今已能独当一面,面对稚嫩生命时,眼神中既有医者的冷静,又潜藏着一份不易察觉的温柔。莫愁和同来的见习弟子们,像一群初生的雏鸟,带着对知识的无限渴求,紧紧跟随在这些师兄师姐身后。师兄师姐们亦颇念同门之谊,只要诊务不十分繁忙,总会耐心提点几句。遇到些特殊的病例——那疹子颜色如何异常,那咳嗽声音怎样古怪,那抽搐姿态有何特征——也会扬声唤他们:“莫愁,快过来看!”“李师弟,你且记下此脉象!”这些点滴的传授,如同珍贵的露珠,滋养着他们这些幼苗。

这夜,莫愁正与几位同窗在儿科夜班诊室整理白日里师兄讲解的病案。灯烛昏黄,将人影长长地投在墙壁上,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药草味和墨香。窗外夜色浓稠如墨,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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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一阵撕心裂肺、带着无尽恐慌的哭喊声,如同淬了冰的利刃,狠狠劈开了这短暂的宁静,从外面幽暗的走廊深处炸响:

“大夫!救命啊!救救我的孩子!快来人啊——!”

那声音凄厉绝望,带着哭腔,直刺耳膜,惊得莫愁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案上。几乎在同一刹那,当值的师兄——一位姓陈,素以沉稳干练着称的年轻大夫——已如离弦之箭般弹起身,低喝一声:“随我来!”便率先冲了出去。莫愁和同窗们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慌忙丢下纸笔,紧跟其后。

廊道里光线昏暗,只有尽头挂着的灯笼投下摇曳不定的光晕。只见一个衣衫褴褛、满面尘灰汗水的汉子,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襁褓,跌跌撞撞地冲过来。他身后跟着一个头发花白散乱的老妪,脚步踉跄,脸上涕泪横流,嘴里不住地哀嚎。那汉子看到陈师兄,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浮木,扑通一声几乎跪下,双手颤抖着将怀中襁褓高高托起,声音嘶哑破碎:“大夫!求您!孩子……孩子快不行了!”

陈师兄眼神一凛,没有丝毫犹豫,沉声道:“快!进诊室!”他伸手稳稳接过那轻得几乎没有分量的襁褓,转身疾步返回诊室,动作迅捷却异常平稳。莫愁等人连忙让开通道,心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诊室内,灯火通明。陈师兄将襁褓小心翼翼地平放在铺着干净白布的诊床上。他的手指动作极快,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稳定,迅速解开层层包裹的布片。当最后一层襁褓被掀开,露出里面那小小婴儿身体的瞬间,诊室里所有见习弟子的呼吸都猛地一窒!

那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新生儿,小得可怜,皮肤本该是娇嫩的粉红,此刻却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死灰色,隐隐透着青紫。那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胸廓起伏,昭示着生命正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最可怖的是他的姿态——小小的身体并非自然蜷曲,而是以一种极其诡异、违背常理的姿势僵硬地扭曲着:头颅用力地向后仰,几乎要折过去,细弱的脖颈绷得笔直;小小的脊背则高高地反弓起来,像一张被人强行拉满的弓!整个身体形成了一个僵硬而痛苦的“弓”形,四肢也绷紧抽搐着。

陈师兄的面色瞬间变得凝重如铁。他俯下身,动作极其轻柔地检查婴儿的口腔、眼睛、肚脐……手指在婴儿紧绷的肢体上快速而专业地探查。诊室里落针可闻,只有那老妪压抑不住的啜泣和汉子粗重的喘息。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息都沉重得让人窒息。

片刻,陈师兄缓缓直起身,目光沉重地扫过那对绝望的母子,又看向莫愁等见习弟子,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无奈:

官色美人香  刀尊今天也在当辅助[星际]  驭娇官梯  逆权侵占  清河与鱼  毕业  被怪物抓回巢穴后南了个猫  大佬在星际靠娶夫发家  摆摊养崽日常笔趣阁  潮湿乐园by久陆  贵妃吐槽日常by玄北  昼夜觊觎  比格饲养指南by许半仙  不走剧情后被阴湿绿茶攻了  被迫女扮男装后  偏执竹马又闹哪样  何处能有终南山  真千金马甲一掉,亲哥们全跪了  安平桥下  野狗与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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