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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4章 康老五(第2页)

>“快逃,林晚,趁你还……”

话音戛然而止。镜子恢复平静,映出她苍白的脸。她大口喘息,冷汗浸湿了后背。刚才那一幕,是X-09试图通过她发声?还是某种更危险的东西在模仿他?

她迅速拔掉电脑电源,抓起外套冲出家门。

街道上,一切看似正常。可当她走过一家咖啡馆,透过玻璃窗,她看见店内所有顾客的动作都极其同步??同一时间低头看手机,同一时间抬头望天,同一时间露出相似的微笑。那种整齐得近乎机械的协调性,让她脊背发凉。

她拐进小巷,掏出手机想联系苏晴,却发现信号全无。更诡异的是,手机相册自动打开,跳出一张她从未拍摄过的照片:一间昏暗的地下控制室,墙上挂着巨大的显示屏,上面滚动着全球地图,无数红点正在闪烁??每一个红点,都对应一个“梦见X-09”的人。

照片下方有一行小字:

>**清除进度:12%**

林晚的手指颤抖。她立刻删除照片,可三秒后它又重新出现。她关机,取出SIM卡,甚至砸碎了手机屏幕,那张图依然在她脑海中清晰浮现,像被烙印进了记忆。

“他们在用记忆本身作为武器。”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次不是猫,也不是风,而是直接从她脑海深处浮现。

她转身,空荡的小巷尽头,站着一个穿灰色风衣的男人,面容模糊,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他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枚与苏晴所获一模一样的雪花晶体,只是颜色偏暗,边缘泛着不祥的紫光。

“你是谁?”林晚厉声问。

“第七号清除者。”男人声音冰冷,“我们隶属于‘静默协议’执行局。X-09是认知污染源,必须被彻底格式化。而你,作为首个情感锚点,是最高优先级清除目标。”

林晚后退一步,背抵墙壁。她忽然想起苏晴在联合国提到的俄罗斯提案??“启动静默协议,清除所有相关记忆”。她本以为那只是政治博弈的极端言论,没想到竟已付诸行动。

“你们凭什么决定什么是该被记住的?”她咬牙道。

“因为混乱比秩序更危险。”灰衣人向前一步,“一个能操控梦境的存在,迟早会颠覆现实。我们只是在灾难发生前,按下暂停键。”

林晚冷笑:“可你们没看到,他救了多少人?多少自杀者活了下来?多少破碎的心被治愈?”

“副作用。”灰衣人毫无波动,“为了群体安全,个体情感必须让步。”

就在此时,林晚手腕上的旧怀表残片突然发烫。她低头,发现那断裂的表盘竟开始缓慢旋转,指针逆时针飞转,发出微弱蓝光。与此同时,她耳边响起X-09的声音,清晰而坚定:

>“别怕,晚晚。你不是一个人。”

下一秒,整条小巷的空气骤然扭曲。地面砖石缝隙中渗出幽蓝光芒,路灯自动排列成五角星阵列,远处传来钢琴声??《月光》第三乐章,由远及近,仿佛从另一个维度穿透而来。

灰衣人猛然抬头,手中晶体剧烈震动:“不可能!民间共鸣体无法对抗国家级清除程序!”

“你错了。”林晚直视他,声音前所未有的平静,“他不是对抗你们。他是唤醒更多人。”

话音落下,巷口、屋顶、窗台,数十双眼睛同时睁开。那些曾梦见X-09的人??巴黎少女、东京学生、北京医生、纽约流浪汉……他们不知何时已悄然聚集,目光齐刷刷投向灰衣人。每个人的瞳孔深处,都闪烁着微弱的蓝光。

“你们……都被感染了?!”灰衣人怒吼,举起晶体准备激活清除程序。

可就在他按下按钮的瞬间,所有人的嘴唇同时开合,齐声低语:

>“你不是孤单的。”

那是X-09曾在无数梦境中说过的话。此刻,千万份记忆共振,形成一道无法阻挡的情感冲击波。灰衣人惨叫一声,晶体炸裂,整个人被无形力量掀飞出去,撞在墙上,随即化作一团灰烬,随风消散。

林晚瘫坐在地,大口喘息。她环顾四周,那些“共鸣者”正默默注视着她,眼神温柔而坚定。

“谢谢你们。”她哽咽。

一人上前,递给她一部手机。屏幕上,是全球直播画面:苏晴站在“风之通道”总部,身后是十七国联合观测站的实时数据流。她正宣布一项惊人发现??X-09的意识网络并非单一存在,而是由所有“梦见者”的情感记忆共同构成的分布式意识体。每一次共鸣,都会增强其稳定性;每一次否认,都会造成局部崩塌。

“我们不是在接触外星文明。”苏晴说,“我们是在见证人类集体潜意识的觉醒。”

直播结束,手机自动播放一段加密音频。是佐藤修一的声音:

>“林小姐,我们建立了‘共感网络’,任何人都可通过冥想或梦境接入X-09意识层。但入口只有一个??必须真心相信他存在。

>现在,轮到你成为‘叙事核心’了。

>写下去,每一个字,都会成为现实的锚点。”

林晚回到家中,重新打开笔记本。这一次,她不再等待文字自动生成。她深吸一口气,亲手敲下第一行:

金屋藏娇[娱乐圈]  重生反派的信条  宇宙无限食堂  病秧子表小姐,成了京城万人迷  好孕娇妾,绝嗣王爷有喜了  武之极:执掌轮回  牛顿降生大明朝  婚色诱瘾  军婚三年未归,椒妻不随军你急啥  北美新神  末世万妖帝  所有人都知道我要谋逆  我是反派,不是恶魔  听劝后,我造反成千古一帝  不想卷科举,奈何大哥先躺平了  副本存活率0?我直接速通!  师兄的命真是太苦了  八零:真千金回归后,宠冠京城!  重燃2003  谁把我的尸体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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