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中文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403章（第2页）

&esp;&esp;短短数秒，蝙蝠侠看着克雷茨脱下人类的伪装，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个非人之物。

&esp;&esp;空气逐渐变得灼热，蝙蝠侠与白骨面具后名为克雷茨的怪物对上了视线。怪物的目光近乎专注，似乎透过他，看到了另外它痛恨着的人。

&esp;&esp;它的声音也变了。

&esp;&esp;“……所以这次还是这样，你还是不打算杀了他。”

&esp;&esp;沙哑。粗粝。

&esp;&esp;“不论他杀了多少人，你永远觉得他还能回头！你永远……永远不会想彻底解决他！哪怕是死，你都没变过！”

&esp;&esp;扭曲。

&esp;&esp;随着它的话语，鲜血般猩红的火焰染上了污浊的黑，苍白的牛骨头颅上也多出许多细小的裂痕。蝙蝠侠毫不怀疑它会把自己杀死，然而——

&esp;&esp;它却只是盯着他的眼睛，看着瞳孔倒影中扭曲的自己。

&esp;&esp;灼烫的吐息近在咫尺。

&esp;&esp;蝙蝠侠听见了属于克雷茨的空洞嗓音。

&esp;&esp;“但我一直都记得。”

&esp;&esp;“你永远是对的。”

&esp;&esp;

&esp;&esp;回到瞭望塔时，罗宾身上猩红的枷锁已经消失。闪电侠本想问清关于他和assass之间的事，却被罗宾语气很差地刺了一句，然后他就握住自己断裂的手腕，绷着脸，一声不吭地走向属于自己的房间。

&esp;&esp;“蝙蝠侠，你又在计划什么？！”

&esp;&esp;在其他人离开后没多久，超人就咬牙切齿地质问起assass。

&esp;&esp;assass却只是站在阴影里，目光平淡地看着他，存在感近乎于无，直到开口说出第一个音节，才稍微从这微妙的氛围中脱离出来：“卢瑟的药不足以让他足够自保，你已经看到了，本来他会伤得更加严重。”

&esp;&esp;“——”超人沉着脸，表情越发难看。他本能地不想相信这个蝙蝠侠，即便达米安确实因此才逃过一劫，即便如今这种怪异的主从关系坚不可摧——

&esp;&esp;“罗宾是我的同伴，我会负责保护好他。而你，只需要做我命令你做的事！”

&esp;&esp;超人死死瞪着assass，两眼微微发出红光，像是恨不得要将他撕碎。

&esp;&esp;敌意像刀子一样划过空气。

&esp;&esp;这让assass突然想到了他们间的第一次见面——

&esp;&esp;那时，这个世界的超人在确定他生前是来自平行世界的蝙蝠侠后，就开始宣泄愤怒、仇恨……与恐惧，不断质问他关于小丑、关于哥谭市其他罪犯的事，质疑“蝙蝠侠”的正义与原则，痛斥他过去所有的做法。

&esp;&esp;不。

&esp;&esp;不仅仅是宣泄。

&esp;&esp;这个超人还想要得到认同。一个来自“蝙蝠侠”的认同。

丑女翻身之傲娇宠妃  蜜宠心动：小甜妻，别闹！  峄南之桐（甜H）  [综漫] 论六眼与普通人的适配性  一级大内总管奋斗秘史  绝世武尊  [HP同人] 明日将至  [综英美]您的蝙蝠，请签收  末世奶妈  重生再嫁？否！  成神的一百种方式[快穿]  [HP同人] 乱套  [历史同人] 我有母后  恶魔老公，轻点宠  婚后那些事  桃运透视兵王  他很可口  还我命来！[快穿]  重生之护夫狂魔  [排球少年] 他说月色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