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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须口之战的血腥气似乎还黏在喉咙里,夜风也吹不散。陈烈的中军大帐内,灯火通明,却弥漫着一种沉重的寂静,压得人喘不过气。空气中浓烈的金疮药味和血腥味交织,无声地诉说着刚刚结束的惨烈。
孙权是被两名最健硕的亲兵半架半抬进来的。他几乎无法站立,左腿胫骨疑似骨裂,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钻心的剧痛,让他额角的青筋暴跳。肩胛处那个被马超枪头贯穿的血洞,虽然经过了军医初步的草草包扎,但渗出的血水依旧染红了厚厚的麻布,甚至浸透了临时裹上的外袍。他裸露的上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青紫交加的淤痕覆盖了古铜色的皮肤,深浅不一的划痕如同蛛网,一些较深的伤口还在缓慢地渗出细小的血珠。汗水、血水、泥浆混合着干涸在他脸上、身上,让他看起来像一尊刚从地狱血池里捞出来的、濒临破碎的陶俑。
他的头深深低垂着,不是因为伤痛,而是因为一种几乎要将他自己压垮的、滚烫的自责和浓浓的不甘。他被人小心地安置在一张铺了厚厚毛毡的矮榻上,刚一沾地,身体就因为剧痛而猛地一颤,但他死死咬住下唇,没发出一丝呻吟。他不敢抬头去看坐在主位上的那个人。
“主公……”孙权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末将……末将无能!未能……未能斩杀马超!让他……让他全身而退了!末将……辜负了主公的信任!”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胸腔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充满了挫败感和对自己极限的愤怒。他拼尽了全力,流干了热血,甚至不惜同归于尽,最终却只是换来了一个两败俱伤的结果。没能为主公摘下马超的头颅,这比身上的任何一道伤口都更让他痛苦万分。他攥紧的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
帐内静得可怕,只有火盆里木炭偶尔爆裂的噼啪声。陈烈缓缓站起身,玄色的披风拂过地面,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他一步步走到孙权面前,脚步沉稳,目光如同深潭,落在那个遍体鳞伤、因自责而剧烈颤抖的少年将军身上。
陈烈在矮榻边蹲下身。这个动作本身就让帐内侍立的亲兵们瞳孔微缩——主公何曾如此俯就于人?
没有斥责,没有失望的话语。陈烈只是伸出宽厚有力的手掌,带着常年握持兵刃留下的厚茧,却异常稳定而轻柔地,拂开了孙权额前被血污黏成一绺的乱发。这个动作让孙权身体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微微抬起了头。
他看到的是陈烈那张棱角分明、向来冷峻如铁的侧脸。此刻,那深邃的眼眸中,竟没有半分苛责,反而沉淀着一种……孙权从未见过的、难以言喻的东西。似乎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惜?又或是对他这份惨烈与执拗的……认可?
接着,更让孙权心神剧震的事情发生了。陈烈从旁边亲兵颤抖着递上来的温热水盆里,拧干了一块洁白的细麻布。他俯身,动作仔细而专注,用那温热的湿布,开始轻轻擦拭孙权脸上干涸的血痂和泥污。
温热的触感落在冰冷、火辣刺痛的脸颊上,孙权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被电流击中。那动作是如此轻柔,与他记忆中任何一位长辈或医者的触碰都不同。这轻柔的擦拭,拂去的仿佛不只是血污,更是压在他心头的千斤巨石。那滚烫的、被死死压抑的自责、不甘和未能完成使命的屈辱,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遏制!
“主公……主公……末将……末将……”
孙权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滚烫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混合着脸上被擦开的血水,汹涌而出,沿着他年轻却饱经战火的脸颊肆意流淌。他像个迷途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依靠,又像一个信徒承受了神只的恩典,巨大的情感冲击让他几乎窒息。他猛地低下头,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的哭声从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充满了委屈、感激和誓死效忠的决绝。
陈烈的手停顿了一下,看着那滚落的血泪,眼神深处似乎有极其复杂的光芒一闪而过。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种奇异的、抚慰人心的力量:“仲谋,你做得很好。”
这简单的五个字,如同甘霖浇灌在孙权干涸濒死的心田。
“马超,西凉之虎,天下骁锐。你能将他死死钉在阵前,寸步难进,已是盖世之功。”
陈烈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肯定,“若非你以命相搏,缠住此獠,我军焉能顺利擒获马岱?此战关键,在你一身!你流的每一滴血,都值得。”
陈烈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擦拭着孙权脖颈和锁骨附近的伤口,避开那些翻卷的皮肉。他的动作始终保持着一种近乎刻板的稳定,但那份专注和一丝不苟,本身就是一种无言的关怀。
“莫要妄自菲薄。”
陈烈最后用干净的布角,轻轻按了按孙权眼角残留的血泪,“你已超越吾之所期。此战,你无愧江东男儿之名,更无愧为我陈烈麾下大将。安心养伤,来日方长。”
“主公——!”
孙权再也忍不住,猛地抬起头,泪眼模糊中,陈烈那沉稳如山的身影仿佛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晕。所有的委屈、不甘、身体的剧痛,都在这一声呼喊和这前所未有的抚慰中化作了更加炽烈、更加疯狂的忠诚火焰!这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焚尽!
为了主公!为了这份知遇之恩!为了这前所未有的信任与……关怀!他孙权这条命算什么?他的血,他的骨,他的魂,都早已是主公的了!
一个无比黑暗、无比疯狂、却又带着献祭般狂热的念头,如同毒藤般在他燃烧的脑海中瞬间滋生、缠绕、疯长:
父亲……孙坚……
如果……如果我把父亲擒来……献给主公……
是不是……就能报答主公今日之恩于万一?是不是……就能证明我孙权心中,唯有主公!再无孙氏!
这个念头是如此亵渎,如此骇人听闻,却又带着一种扭曲的、极致的诱惑力,让孙权在剧痛与泪水中,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起来,眼底深处,那名为“忠诚”的火焰,似乎染上了一丝令人心悸的、不顾一切的疯狂血色。
陈烈似乎并未察觉孙权内心这瞬间翻涌的滔天巨浪,他站起身,对旁边的军医沉声道:“用最好的药,务必让孙将军尽快康复。”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孙权那张混杂着泪水、血污和某种奇异决绝的脸,转身走回主位,阴影重新笼罩了他大半的面容,只留下帐内浓重的药味、血腥味,以及孙权心中那足以焚毁一切伦常的、炽热而扭曲的忠诚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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