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苏晴的指甲掐进登记表的纸页里,纸屑沾在汗湿的指腹上,像层剥落的皮肤。第三声铃响得猝不及防,铜铃的震颤让分诊台的玻璃罐都在抖——那里面泡着的是截断指,昨天刚从车祸伤员的伤口里取出来的,此刻断指的指甲盖正对着她,像是在无声地叩门。
“谁?”她终于挤出声音,喉咙干得像塞了团棉花。候诊区的荧光灯“滋啦”闪了下,在墙上投下道扭曲的影子,像个弯腰的人正从天花板上垂下来。
安全出口的绿光突然暗了半截。苏晴看见那道影子动了,顺着墙壁滑到候诊区的长椅底下,拖出道湿漉漉的痕迹,凑近了才发现是混着头发的血。
走廊尽头的病房又传来响动,这次是拖拽声,“哗啦——哗啦——”,像有人拖着输液架在跑,输液管撞击金属杆的脆响里,还混着若有若无的戏腔,咿咿呀呀的,调子很熟,像是……《锁麟囊》?
苏晴猛地想起护士长的另一句话:“夜班别接穿戏服的病人,尤其是穿青衫的。”当时她只当是医院的怪谈,现在却觉得后颈的汗毛都在竖——三天前值夜班时,她确实在走廊尽头见过个穿青衫的男人,背对着她,手里捏着根长鞭似的东西,鞭梢拖在地上,划出细碎的血痕。
“叮铃——”
第四声铃响了。这次不是来自分诊台,是从走廊尽头的病房里传出来的,和铜铃的声音一模一样。苏晴抓起桌上的听诊器,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她必须去看看,这是实习护士的职责,哪怕双腿像灌了铅。
走廊的灯在她身后逐盏熄灭,只有应急灯的绿光在前方引路,把她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像根被拉长的线。路过307病房时,门突然开了道缝,里面飘出股香粉味,混着福尔马林的气息,呛得她咳嗽起来。
缝里有只眼睛,很大,瞳孔是灰白色的,正死死盯着她。苏晴认出那是上周去世的老太太,临终前一直念叨着“戏还没散”,家属来收拾遗物时,在她枕头下发现了半张烧焦的戏票。
“该你了……”老太太的声音从缝里挤出来,气若游丝。苏晴刚想后退,307的门突然“砰”地关上,紧接着,所有病房的门都开始晃动,门板上的玻璃映出无数个影子,都穿着各式各样的戏服,有的举着马鞭,有的提着铡刀,还有的捧着个缠着红绸的木牌,牌上的字在绿光里模糊不清,只看得出是个“掌”字。
拖拽声停在了走廊尽头的抢救室门口。苏晴推开门,消毒水的味道突然被一股浓烈的腥甜盖过——抢救室的手术台上,躺着个穿青衫的男人,背对着她,后心插着根长鞭,鞭梢浸在血泊里,正慢慢往地板上渗。
而手术台边站着的人,让苏晴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是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口罩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眼睛很亮,眼角有颗痣,正低头用手术刀划开男人的后心,动作熟练得像在解剖标本。她的白大褂袖口沾着血,手腕上缠着圈红绸,红绸末端系着块木牌,上面刻着三个字:
“掌班·沈雨”。
“来了?”女人转过头,口罩下的嘴角弯起个诡异的弧度,“正好,帮我递把止血钳。这出《活捉张三郎》,得有个搭戏的护士才行。”
苏晴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听诊器不知何时变成了把手术刀,冰冷的金属贴着掌心,像条吐信的蛇。手术台上的男人突然动了,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皮肤,只有层半透明的茧,茧里裹着无数只白色的戏虫,触须上的眼睛齐齐看向她,发出“嘶嘶”的声响。
是那个穿青衫的男人。是沈雨记忆里的爷爷,是无数个逃戏人的影子。
“你看,他多精神。”沈雨拿起手术台上的戏票,在苏晴眼前晃了晃,票面上的戏目写着“《轮回》”,背面画着个笑脸,嘴角淌着的血正慢慢晕开,在纸上拼出苏晴的名字。
抢救室的灯突然全亮了,惨白的光线照亮了墙上的镜子——镜子里没有苏晴,只有个穿青衫的影子,手里捏着长鞭,后心插着半截手术刀,而沈雨站在影子身边,正往她的手腕上缠红绸,动作温柔得像在系鞋带。
“从你听见第一声铃开始,就已经在戏里了。”沈雨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带着黏腻的湿意,“我唱完了我的《大登殿》,轮到你唱《活捉张三郎》了……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下一个搭戏的,是个穿黑袍的掌班,他说,他等这出戏等了五十年了。”
苏晴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喉咙里像塞进了团浸满香粉的棉花,和沈雨第一次在戏院里的感觉一模一样。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手背正发烫,一个淡红色的印记慢慢浮现,是个回廊的形状,和沈雨、和那个穿青衫的男人手背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抢救室的门突然开了,外面站着个穿黑袍的人影,手里举着块木牌,木牌上的“沈砚”二字在灯光下泛着黑血。他的身后,跟着无数个穿戏服的影子,浩浩荡荡的,像一支开赴戏台的队伍。
“开场了。”沈雨拍了拍苏晴的肩膀,红绸在她手腕上系了个死结。
苏晴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抢救室的窗玻璃上。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可医院的楼顶上,却挂着块崭新的匾额,在阳光下闪着红光——
“生生戏台”。
而匾额的阴影里,有个小小的身影,穿白衬衫,戴眼镜,手里捏着半张戏票,正是张远,那个在钟楼底下收到猩红请柬的程序员。他的手背上,也有个回廊印记,正随着心跳轻轻发烫。
戏,从来不是一场一场演的。
是一个人接一个人,一场轮回套一场轮回,像条没有尽头的锁链,把每个听到铃声、接到戏票、手背上浮现印记的人,都牢牢锁在这生生不息的戏台上。
苏晴举起手术刀,对准了手术台上青衫男人的后心。戏腔在她耳边响起,是《活捉张三郎》的调子,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开合着,唱出了第一句台词,声音陌生又熟悉,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穿过无数个轮回,终于落在了属于她的这场戏里。
“郎啊……你可知罪?”
走廊里的铜铃又响了,一声又一声,清脆得像在敲人的骨头。这一次,苏晴知道,再也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因为她已经成了那个“掌班”,成了这场戏的一部分,成了下一个轮回的开始。
而远处的钟楼底下,张远看着手背上发烫的印记,突然听见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出一行猩红的字:
“恭喜你成为‘回廊游戏’的参与者,明晚八点,旧城区钟楼下见。拒绝者,将永远留在原地。”
钟声敲响了,和无数个午夜的铜铃声、戏院里的开场铃、抢救室的手术铃,混在一起,织成了首没有尽头的歌。
歌里唱着:
“戏未完,人不散,生生世世,皆在戏台。”
天降祥瑞小师妹 穿完66本书成全能女神了 燕子李三外传 陶菁菁李子浩主动退学后,全校人都后悔了笔趣阁无弹窗 亡妻之战 大佬都宠我 人人都爱恶婆婆[八零] 黄嘉怡老林笔趣阁 表哥有条金大腿 重生八零娇妻入怀 给哥哥口交被人发现了 末日归途:带着家人杀出鹰国 侯府重生日常 嫁痞夫 寻樱丝 主动退学后,全校人都后悔了陶菁菁李子浩笔趣阁无弹窗 万剑朝宗 快穿之女王 修仙:我在云疆养仙蚕 血王的疯妃
关于异能学校之遇上恋爱脑大佬选修课总是遇到女主被迫恋爱脑的魔修大佬vs表面小白实则腹黑爱玩的欧皇新生!简介一高考后准备报考的褚星禾,某天突然接到电话请问是褚星禾同学吗?这里是关山岭职业技术专修学院考生你好,这里是玄天宗职业技法大学招生办褚同学你好,这里是魔神机械设计学院招生办这不妥妥的诈骗电话吗?什么妖魔鬼怪的野鸡学校都打电话过来招生。听听这名字,褚星禾能信吗?当然不能!!!然而她还是被迫入学了。没人告诉她还有入学考试,怎么还有人上学带刀枪剑炮水晶球啊?这都算了!为什么入学考试是闯鬼屋?躲丧尸?跳大神越来越离谱了,得亏褚星禾从小见惯妖魔鬼怪,不然真得被创飞。简介二通识实践课就跟着魔修大佬一起选!结课巨快!为什么?他每个副本都得杀妻证道,主打就是一个大道无情!你进去老公还没喊出来,人就噶掉了!嘎嘎快。还有这种好事?褚星禾第一个冲了!然而她遇到的怎么不太一样?谁能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个魔修大佬只会哭唧唧找老婆,甩都甩不开?...
关于诸天带着随身空间到了四合院世界陈琦莫名穿越,来到一片湖心岛,发现拥有空间之后,并感应到世界种子,按其要求吸收物质供给小世界之种,然后就被排斥到四合院世界,开局城门口,因为衣服新颖而被误认为富家公子而被放行,进入城内遇到还在卖包子的未成年何雨柱,阻止了他被人骗,改变了他获得外号的命运,从而改变了主角的命运从其身上获得了气运,得到了一定的庇护避免了被四合院世界排斥而赶出世界。之后陈琦靠着何雨柱的帮助进入了四合院租了院子安定下来,靠着小世界的养殖种植能力,通过何大清介绍给丰泽园供应食材,之后开肉铺,接手杂货铺,开商行,买地,生意越做越大,于是很多事情很多人也纷至沓来,蝴蝶效应直接造成何大清成了丰泽园二厨,并再娶了。而陈琦只想收集这个世界的各种动植物然后去诸天寻找永生。持续的获取气运使得小世界内开始出现了生成中的四合院世界的信标传送门,完成之后就可以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后就可以随时回到四合院世界。现在开启了荒野大镖客2救赎的第一幕第一个世界,四合院,第1章124章第二世界,荒野西部大镖客2125章第三世界,港综第四个世界待定。...
关于万里追狼白龙,它不是龙,也不是马,它是一条白色的狗,是60年代华北地区某村的一条狗王。在那个狼灾泛滥的时代,白龙在主人福哥的照料下,历经坎坷,从一条小狗崽成长为一条勇猛的狗王,并和村里的狗一起担负起守卫村庄的责任。由此与村庄周围的狼群结仇,几番恶战,斗智斗勇。。。...
林风穿越到了一个诡异的世界,成了凌虚观的一名小道士。但这世界原本的规则早已破碎,破碎的仙道流落到各种生物手中,滋生出无数邪仙异教。林风在机缘巧合下,被疯子师父血肉附体,还换上了一颗恶鬼的心脏,变成一个半人半鬼的怪物。红月,血雨,尸林倒挂,白蜡油翻滚中人祭,万人朝拜的黄金树,连绵不断的尸垛,不死癫狂的难民,佛世净土中...
关于林家有女整治家风种田宅斗大女主无金手指无cp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咬人村中有四霸恶狗公羊大鹅和林三丫林瑶睁开眼就目睹了家徒四壁,那叫一个寒酸。再睁眼又目睹了泼妇骂街,得不想动嘴打一顿就好了。从此林家三丫性情大变一言不合就开撕。重男轻女的偏心祖母,心思深沉祖父,独木难支的后娘,软弱无能的亲爹。上有两个任人欺辱的姐姐,下有两个后娘生的弟妹,更有恶毒叔伯一窝好吃懒做筛子精,真真是极品凑了一堆。从此...
关于足坛之开局点满任意球什么?竟然把任意球点满了,我明明点的是传球呀!!!沦为皇马队饮水机管理员的江浩,在一场国家德比最后时刻登场,以两粒直接任意球破门方式开始传奇人生。弗洛伦蒂诺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便是把江浩卖给巴伦西亚。齐达内我很幸运,江浩没有出生在我们那个年代。C罗江浩是历史最佳,我不如他。贝尔难以想象,我竟然会在速度上被人碾压。拉莫斯这家伙不是惧怕对抗吗,怎么铲不动?梅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