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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章 无私奉献的祂天价的维持装置（第5页）
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九九折，九八折。
能有一个九七折就算是你在“店长”面前的面子足够大了。
而涉及到现钱的时候，那更是没有一丁点儿商量的余地，只要你敢昧下“店长”的钱，那就要做好自身所有的灵异都被“店长”给挖走的准备。
那些没有钱敢吃霸王餐的，就是最大的证明！
可现在倒好，“店长”居然主动要给杨间办助学贷款，难道是“店长”转性了，不再抠门，而是充满了善意？
想到这里，王察灵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道：“林老板，你看我也可以办一个贷款业务吗？”
“你也没毕业？”
林远反问道。
而四周的空气也变得粘稠起来，原本不应该在白天出现白雾的饭店大堂里，也有一缕缕白色的雾气飘散。
这是很奇特的现象，看上去甚至有一丝唯美。
然而在王察灵的眼中，这却是充斥着无边的恐怖，让他几乎都无法动弹，只能惊恐地看着林远那和善而疑惑的面孔，猛地摇头道：“没、没有，刚才开玩笑呢。”
“这可不好笑。”林远平静地回了一句。
四周的恐怖感消失，王察灵的后背却已经被汗水浸湿，只是他看向杨间的眼神却变得十分的诡异，甚至充满了……
羡慕，嫉妒。
既然“店长”那抠门到可以为了钱而杀人的性格没有变，那凭什么杨间能够得到“店长”这样特殊的对待？
也没见杨间长得多帅啊？
杨间此刻同样也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压力，在他的内心里，听到“助学贷款”的事情还是有些心动的。
他和王察灵不同。
他是真的很迫切地想要让杨孝天跟着自己回到大昌市，回到梅山村，去见见自己的母亲。
可他总感觉林远这个态度有些不可思议，就像王察灵想的那样，他也不清楚自己有什么地方是值得林远如此优待自己的。
咬牙半晌，他终于做出了决定，“对不起远哥，我不能接受你的资助。”
“行吧，那你就只能凑够钱再来了。”林远倒也没有太过于失望，他这样做也只是在试探而已，试探神·杨戬是否存在。
可现在看来，情况，真的不容乐观啊。
杨间虽然拿不出钱来，没办法给杨孝天买一块维持装置，不能将杨孝天带出和平饭店，前往现实，但在店里闲聊一阵还是可以的。
林远处理好了王察灵和杨间的事情，还有阿武，以及不知道什么原因过来等着的张羡光，所以也就没有再在乎杨间那边。
“祂对你很特殊，似乎有着特殊的好感，但你似乎十分抗拒，可以告诉我原因吗？”杨孝天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只知道一句话：所有免费的礼物，都早已经定好了价格，而且很可能是让人无法承受的价格。”
杨间看向不远处正在跟阿武交流的林远，声音低沉而凝重，“成为驭鬼者之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三学生，如果不是意外进入灵异圈，我现在根本什么都不是。祂存在的层次太高了，却对我这么特殊，只能说明我身上有吸引祂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想知道，更不想冒险。你应该明白我的想法，不是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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