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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陌生人(第7页)

她的兴奋撼动了他,富节奏的抽插未变,爱抚她让她在癫狂的欲潮中翻波。温柔地挤搓肉核,伴着肉龙的强硬捣入捣出,他知道她受不了这双重的夹击。他突然把节奏从和缓的慢拍变成狂乱的快板,她别无他择,唯有与他共振。

“啊——”她尖嚷出刺耳的断音符号。当他沉下臀部,更深入、更塞满她时,她的吟哦也跑到了天平的彼端,仍旧短促、低逸,音阶却更往上爬,直至最后,她在一声带哭腔的尖啸下达至高潮,她灭顶的刹那他也射出浓热的精华。幻想的癫狂与自抚的狂喜同步。当身与心的高潮渐次退却,她静静的躺着,感觉手掌覆盖下蜜肉热潮的缓缓消退。肉唇在指间自顾自地抽搐,感觉很奇特,肉蒂像抽筋般颤抖不已。

自出娘始以来,她的性幻想就没正常过,总带着被凌虐、被主宰的味道。她羞耻,觉得自己有病。在发生了这许多事以后,现在,这感觉显得更怪异。她怎么能那样害怕华高,却又如此──渴望他呢?他真的吓坏了她,但一想到那威胁,想到他是个她无法抵御的壮硕男人,对他便渴望更甚。在眼脸合上前,她不断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

在俩人艰难同居的第三个晚上,卷缩着身子的德芬坐在沙发上读书。

华高则坐在饭椅上,看着她,细察她。他仍坚信她是带着某种目的而来的。她冷静地玩着她的游戏——他想。她没翘首弄姿,没问及关于他的事。他愤怒的发现她快要赢了,他清醒时想着她,梦里也只有她。过了数月的独居生活,现在和她独处,他发现身体被彻底唤醒。每晚入睡,每朝醒来,他发觉自己在剧烈地手淫,高潮过后又满怀自责与厌恶。即使在大白天,有时身体没来由的一阵冲动,他会突然勃起而不得不退回房里,好让自己冷静。到他再从房里出来时,他又看到她,她看起来是这样天真,这样无邪,一如往常的在看着散文。像他一样,她更偏好俄国文学。

当她坐在饭椅、沙发或壁炉边的地板上时,他会凝视她,她没抬起眼睑,但他知道她已察觉他的注视,然后思绪——他的思绪会把她卷入他想象的黑暗深渊。

他不是个天性暴虐或嗜血成性的人。自14岁起,他就从没迫女孩做任何她们不愿的事,若发现对方有丝毫不愿,他也会兴致全失。即使成名后,后台总有大堆美女等着他,他也会避开那些太稚嫩、太痴狂或烂醉如泥的女孩。有生以来,他总是小心翼翼地不去伤害任何人。

但此刻充斥脑门的唯一念头就是伤害她。

也许是因为发生过的那些事,以及她闯入他屋里的事实。让他怀疑她是为跟踪他而来——就象另外那些人一样。

她甜美的外表,独特的性格或者说策略,还有她的孤立无援,对他而言全是种无声的诱惑。

但这仅是原因的一部份,一小部份。真正的答案或许是他愤恨与好奇的余燃滋长出的,他人性的黑暗面,他对残酷的渐次迷恋,也许是与外界的隔绝。在这丛林深处的斗室里,没有法律制裁,更不用提社会道德。百里无人,她只能苟且在他的怜悯下。就是这种力量,在他心中燃起无尽的魔幻欲流,让他勃起也让他憎厌自己。

看着眼前娇小、慌乱的她,他会想象如果他直接走上前——肏她,那会是何种滋味。不是言情小说里的动情做爱——是把她束胸撕碎的野蛮肏法。当他想到肏她时,他眼里看到的不是她,而是一件供他泄欲的玩意。在这远离尘嚣的世外,他差点忘了她是一个人,是属于她自己的。

想象自己走到她面前——在散发着熔熔暖意的火炉旁,她双腿屈在身下,手托着头,手肘抵在炉边。大踏步走到她跟前,俯视着她。她抬起头——带着一脸纯真的疑惑,他跪到她身前,一言未发,连她手中的书也懒去拔走,直接把她推到地板上。他不以为她会说不,或者哭泣。但他喜欢这样去想——她口里声声说‘不’,头颅左右摇摆,脸色灰白,泪迹斑斑。要脱她的衣服就如给水果剥皮般——易如反掌,却太俗气。他会慢慢来,只扒她的下裳——裹着她俏臀的他的运动裤和内裤。拉开她双腿,没入,抽插,或徐缓或急速,直到结束。也许她会不吭一声,也许他根本忘了她的存在,一切只剩肉棒——和它的愉悦享受。如果他把她拉得更近更紧,感觉便会和手心紧圈怒棒时的触感一样。这就是幻想——中的一个。

另一个:当他俩在起居室——或者在沙发旁擦身而过时,他停下,拦住她。让她看着他,读他眼中的欲念。扳转她身体,让她面对壁炉,把她按在沙发背上,缠住她腰身的手收拢,把她的裤扯下,掏出硬挺,冲向紧膣窄穴中的任一个,捣入,肏她直至喷射。一逞兽欲,泯没良知。

幻想可以更精细、更具体——更肏她妈的!此刻,盘绕他脑际的只有那罪恶的场景:

猜疑堆满他的幻想。他想象自己外出,走入树丛里。她看着他穿鞋、开门又关上。她小心的挪到窗前,窥着他穿过空地,背影没进斑驳的树阴里。抓紧这期待多时的良机,她直往他卧室奔去,门没上锁,打开,闯入,希望在他回来前有所发现。

她毕竟不像那些人,她是个自由记者,刚出度,想挖猛料,想爆惊天内幕,想成名。对他的事她了如指掌,但她不明白,和外界所有人一样不明白——一年前,为什么红极一时的翡翠鸟乐队会突然取消环球音乐巡演,会解散;他为什么要离婚,是什么造成他的行为突变,他为何要归隐,放着万贯家财不理而独居荒间。外界揣测不断——有说他压力过巨而致精神分裂,有说他患了绝症将不久人世,甚或说他为外星人所掳,被侵犯后洗了脑,众说纷纭。她来就是要找出流言背后的真相,她是来搜集资料、找寻证据的,不是针对他本人,所以她才会这样,每当他接近她,她就把自己收起……

一阵激动过后她开始搜索。搜寻证物,信件,照片,所有。打开床头柜、衣橱的抽屉,扒开他的衬衫与内裤,翻开旧杂志与歌词草稿。她查看床底,却只看到一只铺满尘的蹦尼兔。她来到壁橱前,翻开夹克、牛仔裤,查看鞋袜与每件脏衣,终于——在最底层处她找到她想要的:

他的日记。

她兴奋得马上打开它,翻过几页,浏览他潦草的笔迹,秘密被一一揭开。那个毁他一生的秘密,摧毁了他的婚姻,把他从活跃好动的巨星变成沉默寡言的隐士,剪断他与其他乐队成员的坚韧纽带,绞碎他曾有过的幸福。

她知道了,她全知道了。她会把它带走,把所有丑陋的细节公开。然后所有人都会知道。然后——他生命中仅剩的最后一抹宁静也将被毁!

就在这一刻,站在那被掏空了的壁橱前,他隐秘的自白就握在她手里——他走了进去。

有一把声音告诉他要静静折返,看她在他离开后会干什么——这就是他看到的。

她没发现他的靠近,还津津有味地读着那本不该被看到的句子。他静静地走上前,慢慢推开房门。然后,视线落到她身上,门被扫到身后,‘咔嚓’一声门锁自动闭合——打碎俩人各自的静默。她抬头,看到他,她脸上现出各种表情。如果只是潜入他房里被发现,她只会感到尴尬、别扭。但她明白,她所看内容的分量,会为她带来莫大的威胁,甚至杀身之祸。

她没编借口,也没设法夺门逃走。她静止,她不动,她脸色灰白,如石像般。

他走上前,从她手中夺过日记,目光落在她刚看到的内容上,他看到自己的笔迹,再次面对那丑陋的述忆,她知道了,他想他会杀死她。他冷静得恐怖,合上日记,把它搁在梳妆台上,转身看着她。即使他表情没变,她还是看到了深藏在他眼中的憎恨——恐惧从未如此深刻。

不知何时,他手里多出一根长绳,手指捏紧绳的两端,一把抓住她手腕。她看着钳住自己双腕的大掌,看着另一只巨掌落下,把绳绕到纤腕上。他要挷起她,恐惧飙升,她开始哭喊,开始拼死挣扎,想挣脱他的制爪,但最激狂的挣扎也撼动不了他分毫,她踢腿。

他提起她的腰把她扔到床上,再迅速的爬上床跨坐在她身上。被钉在床上,她只能无助抽泣,任他把被缚的双腕撺到床头的护栏上。接着是脚踝,她更怕了,如困兽作最后挣扎,她乱碆ī姨撸把皮肤磨肿了,脚踝还是被固定在床尾的两边——婀娜娇躯呈任君采摘的‘人’字型,中庭大开。

他看她的表情,她的瞳孔已失焦距,像没看到他一样,她发癫般猛烈挣扎。他起身走出房外,‘嘭’的一声把门关上,留她独自想像——他将对她施行的种种酷刑。

三小时后,他回来时她已回复平静。她努力说服自己,他只是想惩戒下她,给她点颜色,吓唬一下她。

但他亮出一把刀,一把带着厚重手柄的猎刀,锯齿状的刀锋寒光闪闪。他慢慢爬上床,置身在她被迫分开的腿间。她心胆俱裂,魄散魂飞,她想他会折磨她,甚至切开她。他知道她会这样想。可她的恐惧唤不起半点怜悯。

抓住她长裤的腰带,猎刀一挥,接着双手一扯,腰带应声断裂。知道他只是要撕衣服而不是刺她,意识稍回——她开始啜泣。刀锋下滑锯开一只裤管,接着是另一只。抓住残连的碎布,目光锁住她的,看她瞳孔因他猛力的撕衣而放大,碍事的布料被剥走。他眼下的这个女人——哭泣,瘫软无力,手腕、脚踝现出清晰的瘀痕。视线从她的泪颜下移到她的私处。失去长裤的屏蔽,大开的腿间,内裤紧扯着的布料下,蜜肉轮廓清晰可见,外缘的肉墩,内里的嫩唇,还有夹在中间的那道隐约裂缝,雪白的臀肉被遮盖着。这视觉的盛宴让他下腹绷紧。他想套弄肉棒,却不想让她看见。停驻他身的她的视线,和她停留在日记上的目光一样——是种亵渎。

从抽屉取出条手帕,接叠,坐上床缘,略抬起她的头,手岶蒙上双眼。她说话了,绝望的情绪渗进颤抖的嗓音里,洁白的布料马上被泪水打湿。

“求求你,都先生,求你别这样。我很抱歉,我知道我侵犯了你的私隐。对不起。求求你——别伤害我……”

结已打上,十分牢固。他站起,从抽屉取出另一条手岶,这条是用来捂她嘴的,看着布料陷入唇瓣,他满意的打上活结。布料的阻隔模糊了她的哀求与啜泣。再次站起,俯视着她——四肢被挷,口眼被蒙。她动不得,看不见,也说不出话。他可以为所欲为、予取予求,这绝对的生杀大权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下身涨痛,持续抖动,催迫着要他做点什么。

但他想慢慢来,他想细细体味这全能的主宰快感。

他想要她一丝不挂,他想剥光她。但他更欣赏内裤圈紧媚肉的美景——那样饱满又带点湿濡。他改从恤衫下手。跨坐上她腰身,把猎刀放到床褥上。然后,双手直接罩上她双峰。温柔地捏握,体味圆乳被抚的反应。手帕下没有尖嚷——也许她终于开窍,明白叫也没用。她只是全身僵硬的躺在他身下,四肢不自觉地更扯紧绳索。

徐缓地,温柔地,他抚弄双乳。丰满结实的软肉充积掌心、指间。天,他更硬了。但他甚至还没碰乳尖,它们在单薄的布料下高高竖起,在他拇、食二指围成的细圈里凸出,直指天花。他轻掐它们,手帕下那小嘴旋即低哦——他知道她已极力压抑,可吟哦还是异常清晰。他喜欢那浅吟,当手指再度收拢,想感受更多的软肉温香时,下身,那还被内裤缚着的火棒却鼓躁着,在身体的彼端鼓躁不已。当手指略拖小力扯弄乳首时,“嗯——”他的耳膜酥酥地随她娇啼微震。

表姐陪我玩换妻  欲望旗帜  邪神王  王二驴的婚恋恩仇录(再也无法忍受)  乱世何时了  快穿之若若情事  在暴露中慢慢迷失的女孩  娇妻美母之凌乱的百合  穿越2004之财富崛起  小天风流史  性奴加工厂  警卫室的萝莉们(警卫室的小赵与小静)  冷婷  陈超赵悦(我已爱上你,岳婿战斗力,与岳母的情事,我与熟妇岳母,女婿与岳母,岳母太诱人)  各有风流两不如  成熟少妇有个好儿子  璧水  乱世修色行  花都秘语  远古兽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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