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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已经是暮色沉沉,除了路边的行道树的影子,什么都看不清了,忽然一个急刹车,中巴停住了,司机吼道:「九门楼,下车!」
司机浓重的河南口音让我第一下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我妈却听明白了,拉着我说:「提上东西,下车。」我这才反应过来,提上身边的东西,弯着腰从座位上起来走向车门。我和我妈一下车,中巴就开走了。这时我才发现路边有一个瘦小的人影。看见我们下车,那个人影就朝我们走过来,边走边向我们招呼,喊着我妈的名字,天太黑,看不清脸,但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那个老太婆。老太婆走过来之后满脸堆笑地说道:「俺在这里等了一后晌了,可算把你们等来了,来就来嘛提啥东西,俺这里啥都不缺。」说着就去抢着提我妈手里的东西,我妈确实也累了,就没跟她客气,一边把东西交给她,一边问道:「孩子在哪儿?」老太婆说:「在家哩,跟着俺走吧。」说完又看看我,说道:「这是大小子吧?
长高了不少,好个大后生。「我没理她,她也不在意,自顾自说着就提上东西往远处亮着灯的地方走去,我和我妈在后面跟着。一路上,我妈不停地问孩子的情况,老太婆说孩子这两天好多了,就是想妈想得厉害,还说这几年养这孩子真费力,以前还能哄,现在大了,哄不了了,非要妈妈不可,要不是实在没法,真的不想再麻烦我妈了。我妈听了没作声,只是默默地走着,过了一会儿又问孩子起名了没有,老太婆说没有起学名,只起了个随口叫的小名,叫宝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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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走了好一会儿才进了村子,刚一进村子,各家的狗就狂叫起来。虽然进了村里,但亮灯的房子不太多,村里的路是土路,也没有灯,四周仍然黑漆漆的。我们又在村里绕了几个弯,老太婆才终于领着我们来到一个院子前,说咱们到家了。这院子的院墙是用土坯垒的,外面的黄泥已经剥落了不少,露出里面一排排的土坯芯子。大门是两扇旧木门,依稀可以看见残留的对联。我们跟着老太婆走进院内。院子不大,正房是两间朝南的土坯房,其中一间亮着昏黄的灯泡,东头有个鸡窝,西边一个棚子下散乱地扔着各种农具。老太婆先落下了门闩,然后才领着我们走进亮着灯的那间屋里。一进屋,一股在车上的农民身上闻见过的馊味就又扑面而来,我看见我妈皱了皱鼻子,没说什么。外屋是灶台,没有亮灯,老太婆拉开里屋门,说了声:「宝根,你看谁来了。」就走进屋内。我和我妈跟着走进去,然后就楞在了那里。
屋里的炕上,一个脏兮兮的小孩正傻乎乎地看着我们,应该就是我妈生的孩子了,长得跟照片上差不多,炕前的锅台上一口铁锅正在咕嘟咕嘟煮着什么东西,味道闻上去倒还可以。但是让我和我妈楞住的是锅旁正在烧火的那个男人,黑瘦黑瘦的,看见我们进来,他抬头向我们嘿嘿一笑,咧出一嘴黄牙来:「来了,快快炕上坐,饭这就好了。」我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当时第一个强Jian我妈的那个人,也就是老太婆的儿子贺永贵。说实话我完全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我妈也肯定是没想到,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老太婆反应很快,马上陪笑道:「我儿子二蛋,表现好,政府提前放出来了,他人不坏,就是一时糊涂。」接着就赶紧又招呼炕上的孙子:「宝根,看看,奶奶给你把妈妈找来了。」小孩看着我妈,仍然傻站在那里,倒是我妈先笑了起来,冲着孩子拍拍手,张开胳膊说道:「妈的乖宝,来,让妈抱抱。」我所担心的我妈情绪失控的场面没有发生。孩子看见我妈要抱他,吓得往后缩了缩。老太婆和我妈一个劲地鼓励他,他才敢慢慢走上前来。我妈一把抱住孩子,笑着说道:「妈的乖宝,想死妈了,乖宝想妈不想?」孩子终于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抱住我妈的脖子喊了起来:「妈妈,妈妈。」这时我妈终于控制不住了,紧紧抱着孩子哭了起来。结果把孩子也影响得哭了起来。我和老太婆还有贺永贵在一边站着看。说实话我当时一点刺激的感觉都没有了,这一天的车坐得我几乎对什么都麻木了。我趁这个机会看了看屋里,屋里和院里一样穷得要死,虽然可以看出是仔细打扫过了,还刷了墙,但是家里除了几件家具之外什么都没有,除了电灯之外屋里也没有任何用电的东西。真他妈穷,怪不得四十多了还娶不上媳妇。
我妈抱着孩子哭了一会儿,慢慢停住了,擦了擦眼泪,然后又笑着从我们提的包里拿出小孩子玩具、衣服和各种零食。这时老太婆招呼我们先吃饭,吃了饭再说,让他儿子给我们盛饭。饭是羊肉烩面,一人一大碗,再就是些腌菜了。我也确实饿了,端起碗来吃了个精光。吃完饭以后,我妈就开始给孩子试衣裳,孩子手里拿着我妈给的玩具傻笑着,老太婆也在一边陪着哄孩子。贺永贵也借这个机会一直在试着跟我妈说话,但我妈始终没有理他。折腾了一会儿以后,我感觉有点困了,坐在炕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我妈看上去也有点困了,这时老太婆就说,今天走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再好好说。我妈有点不想睡,就问我你困不困,我这个时候已经睡意很浓了,就说我也想睡了。我妈没办法,只好同意了安排。老太婆让我妈和她还有孩子三个人睡在这间屋里,让我和她儿子睡在隔壁。我跟着贺永贵一起来到隔壁屋,这里其实就是他平时睡的地方,被褥齐全,就是像是很久没洗过一样。看上去油腻腻的,也很脏。因为困了,也顾不上这么多,但是我犹豫半天,还是借口嫌冷,没敢脱衣服,其实主要就是嫌脏。脱了鞋和袜子后我钻进被窝里,原本还想玩会儿手机,但是拿着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手机还在我手边,贺永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我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感觉头还是有点沉,揉了揉眼睛,穿上鞋袜下地到那边去洗脸,过去之后正好看到我妈正准备洗,看上去她也有点睡得不太好,可能是换床的原因。洗漱完毕后,简单吃了早饭,老太婆说离这里十里外有个镇,今天镇上有集,建议我们和她一起去赶集。于是我妈抱着孩子和老太婆一起去赶集,我反正也无事可做,就和她们一起去了。走在村里的路上,不断有熟人和老太婆打招呼。村子里本来生人就少,白净、丰满的我妈在这群土不啦叽的人群中很显眼。而几乎每个和老太婆打招呼的人都会看着我妈问上一句:「这是儿媳妇啊?真漂亮,一看就是福相。怪不得你以前天天夸你儿媳妇好呢。」我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在不好反驳回去,不然就又像当初在医院里那样了,只能尴尬地笑笑,别人都当我妈是害羞。我这才明白过劲来,这死老太婆是吃准了我妈一定会来啊,提前都跟村里人吹自己有儿媳妇,看来村里人也不是很信她的话,但是我妈的表情和没有开口反驳,都让她坐实了「儿媳妇」这个身份。我们还没出村,我妈已经脸羞得红红得不敢抬头了。
出了村上了乡间土路之后,人渐渐少了,我妈这才恢复了常态,只是轻轻抱怨了老太婆几句,想让她不要再跟别人说「儿媳妇」之类的话。老太婆却说,你给俺生了孙子,俺不当儿媳妇对你,对不住良心。我妈看她坚持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走到集上的时候正好是最热闹的时候,各式各样的摊贩挤了满满两条街。在集上我们逛了一上午,还在镇上转了转。我妈给孩子买了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孩子很兴奋,一上午都在笑。中午我们就在集上吃的饭,直到下午我们才回去。
到家的时候,贺永贵已经开始在准备晚饭了,锅里炖上了肉。我们坐在炕上说了一会儿话,天色渐渐暗了,饭也快好了,这时我忽然有点尿急,于是到院子外面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刚走进外屋,正看见贺永贵用一个刷子刷碗,看他的样子很奇怪,不像是在把碗刷干净,倒像是在碗里抹什么东西。我心里忽然咯噔一声,想到了什么,不过没露声色,也没跟他打招呼,就自己径直走进屋子里坐在炕上。不一会儿,贺永贵拿着一摞碗进来了。我注意到有两个碗是有缺口的,剩下是没有的。晚饭是肉汤面,仍然是每人一大碗,我和我妈用的是没有豁的那两个碗。我故意借口吃不惯汤面,没怎么动,只是吃了一些菜。贺永贵和他妈一直在劝我多吃,还给我拿来了醋和辣子,但是加了之后我又说,更吃不惯了,我妈骂我这么大人了还不懂事,我也没跟她硬扛,翻来覆去只说吃不惯,贺永贵和他妈看这样,反而劝起我妈来,最终我勉勉强强只喝了几口肉汤而已。
吃完饭后收拾了碗筷,老太婆熄了灯,说是想省点电。几个人就着灶里炭火的光坐在炕上说话。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我妈打了个哈欠,于是我也打了个哈欠,这一哈欠不要紧,本来没什么睡意,让这一哈欠给勾上来了。老太婆见状便又张罗让我和我妈休息,这次我妈没有推辞,想必是早就困了。房间安排仍然像昨天一样。我和贺永贵睡隔壁。因为多少有点适应了,所以今天我脱了外面的衣服,只穿上秋衣秋裤钻进被窝,几乎是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久,我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推我,还在小声叫:「兄弟,兄弟。」我正想睁眼回答,突然意识到这是贺永贵,于是立刻又开始装睡,只是轻轻动了动胳膊。贺永贵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叫我,这次我连动也没动。
贺永贵可能是觉得我睡熟了,就不再叫我了。我听见他从炕上起来,似乎是披了件什么东西,然后就下地出去了。我这才睁开眼睛,翻了个身,看着窗户,贺永贵的影子从窗前经过,向着隔壁他妈和我妈住的那间屋子去了。我知道我猜对了。我从炕上爬起来,把耳朵贴在墙上,想找个缝隙听听隔壁的动静,没想到一摸,一块墙皮却掉了下来。幸好掉得不大,又是在墙角上,但是墙皮后面的土坯却露出了一条缝,我把眼睛凑上去,刚好能看见隔壁屋里炕上。虽然屋里没有开灯,但是有微弱的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我看见贺永贵已经进了屋,老太婆这时也已经起来了,只有我妈和孩子仍然一动不动,老太婆披着被子下了地,把孩子也抱了起来,用被子裹着,孩子居然没有被弄醒。我更证实了我的想法,老太婆和贺永贵给我和我妈下了药,而且给孩子也下了药。可能昨天晚上他们就已经下过药了,所以我早上才会感觉有些头昏。
老太婆跟贺永贵小声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抱着孩子出去了。我赶紧躺下,怕她抱着孩子过来看我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没听见有人过来,我就又爬起来,凑到缝前。贺永贵这时已经上了炕,把身上披的东西扔在一边,长长的鸡芭在裤裆底下晃荡。我妈的被子也被他掀开了。我妈身上穿着紫红的内裤和胸罩,肥白的大腿肉感十足。贺永贵动手熟练地把我妈的内裤和胸罩都扒了下来,我妈赤裸裸地躺在破褥子上,在微弱的月光下身上像涂了磷粉那么白皙,丰满坚挺的Ru房平摊在胸前,下身只有稀疏的几根荫毛,荫部鼓鼓的隆起来。我妈这时仍然是什么感觉都没有,贺永贵迫不及待地把我妈的两腿分开,然后压在了我妈身上,一只手在下面扶了扶,身子一挺,就把鸡芭插进了我妈的身体里,他全身一下子绷直了,过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地在我妈身上运动起来,我在这边几乎能听到他的喘息。
贺永贵的鸡芭在我妈身体里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居然能看见他鸡芭上有水的反光了,这时他停了下来,抓住我妈的Ru房揉了几下,然后低下头,吃起我妈的奶头来。吃了几口之后,又抬起身来,继续用下身在我妈身上拱动,我妈大腿上的肉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Ru房也在胸前来回的晃动,奶头上闪着他的口水,看得我恨不得也上去抓一把。我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自己的鸡芭,才发现早就硬得烫手了,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撸了起来,自从上次偷看我妈被轮奸以来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兴奋过了,没多久就射在了墙角里。
这时隔壁炕上贺永贵也快要进行完了,可能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他也没坚持多久。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让我不由担心他会把我妈弄醒。还好,他快速运动了一会儿,就屁股往下一压,僵住不动了。过了有一两分钟,他才心满意足地从我妈身上下来,顺手又摸了我妈的Ru房一下,然后披上被子下了地,推开门出去了,老太婆原来就在门外等着,贺永贵一出来,她跟贺永贵说了几句话,就进去了,手里拿着块像是毛巾样的东西,可能是给我妈清理下身用的,我还想看,但是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大概是贺永贵回来了,于是赶紧躺回去装睡,一直听着贺永贵的脚步进了屋,他上炕之后又小声叫了我两声,我没动也没出声,他这才放心地睡了。我虽然心里还很兴奋,但是发泄后感觉也有点累了,加上药劲虽然不大,但是也仍然在起作用,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以后我妈一直在抱怨昨晚睡得不好,身上酸痛,老太婆说可能是睡惯了城里的软床睡不惯这硬炕,晚上再给我妈加两条褥子铺上就好了。我妈对老太婆的解释不置可否,只是嗯了一声。吃了早饭后我妈说今天身体不舒服,不出去了,就在家跟孩子呆一天吧,明天就走。老太婆和贺永贵都怔住了,然后就不停地劝我妈再呆几天,但是我妈这次很坚决,我想她可能也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不想再多留了。老太婆和贺永贵最后没法,让我妈看在孩子的面上再多留几天,提到孩子,我妈心软了,最后只好答应再留一天,并且答应以后隔几个月就来看看孩子,老太婆他们这才松了口。这天全天是我妈给做的饭,可能她也猜到了什么,但是她还是没想到问题会是在别的地方。其实想想也该知道,吃同一锅饭,怎么可能她有事别人没事。所以有时觉得有篇老文《我家的女人》里那句「我妈这个傻逼一向用子宫而不是大脑思考」不无道理。结果白天我妈做饭的时候,昨天一个在路上碰到过的熟人恰好来串门,正好碰到我妈在锅上碗下地做饭,直接就又给我妈坐实了儿媳妇这个身份。而且那个熟人还不住嘴地夸我妈贤慧,一点也不娇气,并且搬出某某人家娶的城里媳妇娇气不干活耍脾气来对比,夸老太婆和贺永贵有福,把我妈臊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红着脸不停地陪笑,结果她越是不好意思反驳,老太婆和那个人就越来劲,就像当初在医院里一样,只不过这次是我妈自找的。那人直到我们开始吃饭才住嘴走了,吃饭的时候老太婆还没从这种享受感里回过劲来,满面春风地一个劲往我妈碗里夹菜。我妈则看上去有点心神不定,好几次我提醒她她才想起来赶快扒碗里的饭。
结果这天晚上吃了饭以后不久,我妈毫无悬念地又被麻翻了。我连着两天不吃饭怕被他们看出破绽来,也吃了不少,但是吃完之后不久我就借着上厕所的借口全吐了出去,所以晚上贺永贵溜出去的时候我仍然像头天晚上一样保持清醒,又趴在那条缝上偷看到了我妈被贺永贵猛干的全过程。不过大概是已经玩了我妈两个晚上了,他的性功能有所恢复,这次居然干了半天还不射,老太婆可能是怕时间太长我妈醒来,急得轻轻敲了敲窗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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