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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炤满以为这女子会哭喊挣扎或是逃跑,见她如此平静,有些好奇,将她上下打量。原本只觉得这女子算不得一个美人,仔细一看,这女子年纪不大,胸_部却十分饱满,腰身纤细似不堪盈盈一握,心中有些搔痒,眯眼笑道:“直接杀了也怪可惜了的,就让洒家先受用、受用罢!”说着,将刀随手插在地上,伸手抓住花椰的领子,用力向两边一扯,布帛两裂而开,便露出她两只饱胀|乳汁的|乳_房,粉色的|乳_尖上还挂着几滴洁白的|乳汁,闪着滢润的光芒,正如一对熟透的樱桃般,似勾引人上前一口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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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般美景,庞炤下_体立即直直竖起,颇不急待一把抓在手中,用力把捏,但觉形状饱满,摸起来十分柔软却又不失柔韧,不太肥也不太瘦,正好够合自己手掌。花椰自是奋力挣扎,却哪里有他力大,他大手一张便捉下花椰两只手腕,抬脚压住她双腿,哈哈淫笑几声,低头便去舔吮她樱桃上挂着的白露珠。庞炤含住她一边|乳_尖在口,“咕”、“咕”的吮了几大口,又去咬住她另一侧,一边吸吮一边还用牙齿咬住,轻轻摩擦。花椰自生产之后|乳_房时常被|乳汁涨的疼痛,被他一吮,疼痛立减,竟觉浑身无力。
庞炤松口放脱她的胸部,双手抓住她的酥胸,满把而握,用力搓揉,说不出的舒服刺激。花椰|乳_房胀痛,哪经得他这般蹂躏,痛的左右扭动腰枝企图避开他的掌握,不住呻吟。庞炤将她蕾尖用力一掐,淫笑道:“急甚么?你这小骚_货,洒家这就让你舒服。”一面说,一面抓住花椰的腰带一扯,那腰带在他手中就似纸做的一般,断裂而开,再剥开她的衣裤,那生过孩子的丰满的大腿,和纤细修长的小腿便全裸在他面前。
庞炤啧啧几声,道:“看不出你这妞长得一般,衣服下面却这般美妙。”拾起她的腰带将她双手缚住,仍是一手握住她的|乳_房,另一手则用两根手指向她私|处一探,却没探入去,花椰痛的向后一缩,庞炤将手指放在口中一吮,道:“哼,孩子都生了一把了,还装甚么?”手指沾一口唾沫又用力向花椰身下一插,花椰痛的又向后一缩,庞炤便抓住她的腰令她无法再躲,用口水将她花径入口处湿润,这才将自己下_裆解开,将阳_具用力插入。
万没想到这一插之下,居然有若处子,将庞炤紧紧夹住,刚刚抽动数下,便爽的忍不住叫出声来,花椰咬紧双唇,尽量放松身体,免得伤害更重,却仍是无法克制浑身痛的颤抖。她越是紧张,花径便夹的越紧,却又任由庞炤摆布也不反抗,亦不哭喊,庞炤伸手在她脸颊上摸一把,呻吟道:“真乖……”只觉舒服无比,只抽了数抽,便忍耐不住,低吼一声,一泻而入。
待射过,庞炤提起裤子穿上,一面喘息一面返身将刀拾起,走近花椰,待要扬刀去砍,却见她双脚大大张着,浑圆的酥胸挺立在身前,紧皱双眉,泪流满面,双唇早被她咬的条条血痕,却又不出一声,一头长发铺满巨石,姿势十分诱人。庞炤回忆起刚刚的刺激美妙,这一刀竟斩不下去。犹豫半晌,将刀反手挂在背后,用她的衣服将她裏住,抱起人抗在肩膀上,一语不发,大步便向鹰嘴涧深处而行。
花椰没料到他会这样做,惊道:“你……要带奴婢去哪里?”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已经沙哑。庞炤道:“自然是找个他娘的地方先躲起来。”花椰惊讶道:“你为何不杀奴婢?”庞炤道:“怎得,活得不耐烦了?”花椰咳嗽数声,才勉强开口道:“奴婢不会武功,目标又显眼,若是一直带着奴婢,只会成为累赘……”
庞炤道:“你这个小娘们还真有点意思。”虽抗着一个人,他一边跑步一边说话却丝毫不带间断,如散步一般,花椰却被颠的说起话来断断续续,只觉喘不上气,便住了口。庞炤越走越入深山,周围密森蔽日,偶尔还可听到野兽的脚步和轻微叫声。庞炤在林中绕来绕去,找到一个山洞,将花椰往洞中一扔,也不怕她逃走,转身离去。花椰双手被缚——就算没有被缚,她也不记得来路,也辨不清方向,并不想贸然死在这里,便乖乖呆着不动。不多时,庞炤已然转回,一手拎了一只死兔,另一手胳膊下夹着许多干柴。撂下野兔,庞炤打着火折子引燃干柴,将野兔拿到水边剥了皮剜了内脏,穿在树枝上架在火上烤,一边转一边嘟嘟囔囔唱着小调。
花椰在洞中努力坐起身子,背靠着洞壁上,默默看他烤兔子。密林中光线本就阴暗,一到黄昏便黑的欲发的快。花椰并不如何担心未来怎样,大不了一死而已,只是不知王爷那边这会是不是在担心?好在淡香姑娘和龙先生这会还不知道自己出事了,等知道的时候,至少也过了一个月了,大概时间久了也早就将自己淡忘了。(她按自己的感情推测的=。=)却不知溥儿现在又在干嘛?想到自己的孩子,花椰轻轻叹了口气。无妨,待他长大,大概便只会记得淡香姑娘与奶娘郭嬷,不会知道世上有她这个生母存在过。
正在胡思乱想间,眼前晃过一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花椰一怔,定睛一看正是一条兔腿,庞炤烤好了丢过来的,花椰双手行动不便,勉强伸出夹住树枝提起,轻声道:“谢先生……”庞炤嗤道:“洒家一不教书、二不行医,‘先生’二字,再莫提起。”花椰便不再搭话,低头咬一口兔肉,慢慢咀嚼。
庞炤也拿起半只,大口撕咬,吃的嗒嗒作声,花椰本没甚么胃口,吃了几口便吃不下,抬头望天色已经擦黑。庞炤回头看她在发呆,冷笑一声,一开口,嗓音便如砂纸磨锅一般刺耳:“怎得,吃不惯洒家这粗食?还想念王府里锦衣玉食?这可没人伺候你,劝你吃的饱些,下一顿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吃。”
花椰摇头,淡然道:“奴婢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庞炤咬着兔肉道:“甚么?”花椰道:“在饭馆中您将那矮个子的男人惊走之时,听起来似乎楼下有您不少手下,怎得当您与王爷对峙之时,却无一人接应?”
八章山寨
庞炤嘿嘿一笑,道:“问得好,你这小娘们还有一副玲珑心。”放下肉道:“其实那帮人与洒家根本不是一路,只是事先有约……”他突然住口,道:“你可是想打探甚么?”花椰摇头道:“奴婢命在旦息,就算要打探出来,又如何给人知道?”庞炤怀疑道:“那么洒家问你,那常胜王因何会到此处?”
花椰道:“王爷的故人病故,葬在哪里。”庞炤怔道:“只因为这?”花椰点头道:“正是。”庞炤怔了半晌,一拍大腿道:“平白打了场架,得罪一个王爷。”摇着头道,“——罢!洒家倒也不怕他甚么王爷不王爷的,就算是天皇老子,又能拿洒家奈何?”一面说,一面大吃咬着兔肉,吃的滋滋做声。
待吃饱了兔肉,庞炤从腰间拿出一葫芦,自溪边打清水,问花椰道:“小娘们,可口渴么?”花椰犹豫着慢慢点头,庞炤便以手掬水含了一大口,过来手捏住花椰的下巴,将嘴凑上去,直接喂给她。花椰觉得恶心,但还是张口咽了,那庞炤一面喂她一边扯下她的衣服,不住抚弄她的酥_胸,那水顺着二人的唇角直滑到花椰胸前,庞炤放脱了她的口低头又去吸吮她有|乳_房,花椰抬头凝望山洞顶斑驳的褐色阴影,任他分开自己的双腿,将阳_物插入自己的身体肆意抽_送。待事了,庞炤和衣而起,侧卧在洞外一棵树下,将刀握在手中,不多时,便鼾声四起。
花椰将身体倦成一团,完全睡不着,待天将明了才迷迷糊糊打了个盹儿,却又很快便被庞炤一脚踹醒:“醒了醒了!你这小娘们还真他娘的踏实,睡的真着!”花椰不与他争辩,坐起身,庞炤突然一刀挥来,花椰一愕,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双手一松,低头一看他斩的原来是自己双手的绑缚,但听他道:“去,那边水里洗洗身子,穿好衣服咱们上路。——可别想逃啊!洒家就在这里看着你。”
花椰赤身走到溪中,寒冬冰冷的水还是令她意识朦胧了片刻。虽明知道庞炤就在自己身后直瞪着自己,花椰只做不理,将前一天他留下的污浊的秽物全部清洗干净,也没东西擦拭身子,湿嗒嗒便将衣服裹在身上,将头发用一根丝带束起。刚刚穿戴整齐,双肩便被庞炤抓住,花椰一惊,被他拨转身子,唇便被他咬住吸吮,又将她抱起抗在肩上。花椰惊道:“请放下奴婢,奴婢可以自己走!”庞炤冷笑道:“少他奶奶的废话!你跟得上洒家么?要不就在这里结果了你!”花椰道:“那也是个办法!”庞炤一怔,接不上话,只得哼了一声,拎起大刀,提气便奔。一口气奔了有两个时辰左右,庞炤才放缓了脚步,将花椰扔到一棵树下,自己站着休息,花椰道:“壮士到底是欲去向何方?”
庞炤冷笑道:“甚么壮士?不过空有一身牛力,洒家姓庞,你可称洒家庞大爷。”花椰顺从道:“是。敢问庞大爷,这是要去向哪里?”庞炤在她身边坐下,道:“告诉你也无妨,洒家的老巢,就在潼关之外。”花椰皱眉道:“庞大爷是想将奴婢掳回大爷的巢|穴之中?”庞炤手抚着脸上的络腮胡子,眯着眼道:“像你这般货色,给洒家做个压寨夫人,生十来个儿子,到也不错。”花椰皱眉道:“奴婢断无此能耐,还请庞大爷另外物色高人。”
庞炤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有意思,果然有意思!”又将花椰抗在肩头,道:“再往前走走,等上了水路,就可轻松一些。”不等花椰回话,又大步前奔。
如此走走歇歇,庞炤但觉疲惫,便将花椰放下,逗她开口,觉得与她说话颇为有趣。走到天色又将晚时,二人终于来到一条大河之前。花椰从未见过如此大河,但觉极目不见边际,水声浩浩翻着白浪自岸边扑过,吃了一惊,庞炤看她脸色便知她在想甚么,嘲笑道:“这便觉得吃惊么?这里不过是渭水,而且天都冷啦,水位退了不少。”顿了顿,又道:“若是潮汛之时的黄河,那才教人害怕。”花椰轻轻摇头道:“奴婢原先只见过盆中的水,井中的水,还有林中溪水,只道水是最温柔不过,却不料汇聚一处时,如此浩大。”
庞炤沉吟不语,只管走路。当夜花椰随庞炤在沿渭水河边随便找了一家借宿,次日庞炤租了条船,顺水路一路来到渭水同黄河的交界之处。花椰见此处水流比渭水又更宽阔,水中泛着泥浆,浩浩荡荡奔腾千里,心里暗暗纳罕这尚是冬季,若真是到了潮汛时期,都不知道这河上还能不能行船。待到潼关之前,船只便不能再向前走,庞炤带花椰下船,改行旱路,很快又上了山,待到山中无人瞧见,庞炤便将花椰抗在肩上,大步疾奔。进山不远花椰便不断听到奇异的呼声在耳边响起,似是甚么没见过的鸟叫。待庞炤将花椰放下,但见已到大寨门前,乌压压排着一大片人,皆弯腰拱手齐声道:“恭迎大寨主!”庞炤哈哈大笑道:“罢了罢了!老二、老三都在吗?”人群中迎出两人,一个书生打扮,却是一身黑衣,脸色蜡黄,一对大黑眼圈,眼神迷离似乎没睡醒一般,另一人的穿着却好似一个庄稼汉子,向庞炤齐齐拱手道:“大哥,您回来了。”
庞炤摆摆手,迈步便向寨中走,众人随他入寨,那庄稼汉模样的男子将手一挥,道:“今日大家不必耕作了,摆下酒宴,为大寨主接风!”众人呼声一片,各自忙活去。庞炤将花椰扯入寨门,众人老早瞧见,待众人散去,自有两个老婆子过来将花椰架住。庞炤道:“不防她逃跑,将她关到洒家的屋中,洒家晚上还在受用。”那两个婆子应了,将花椰一路拉扯到大寨最内层一间大房之中,将她向内一推,二人自己则转身出门,但听“哗啷”一声响,将门锁了。花椰也不吃惊,打量屋中陈设,墙上挂着弓箭、刀斧,墙角摆着长枪,花椰伸手试了试,全是精钢所制,没有一样是她能提得动的。房间唯一的床榻上铺着整张黑色熊皮缝的褥子,花椰伸手摸摸,柔软暖和,便靠着床柱斜斜坐下。耳听外厢人呼呼喝喝,热闹非凡,不多时又传来酒肉香气,划拳之声。花椰生性淡漠,到不觉得如此寂寞无聊,只是原本被庞炤掳走是抱着必死之心,此时却见庞炤似乎无意杀她,她便忍不得心生一丝惘念……
——不可是否,还有机会回到淡香姑娘身侧呢……
九章争持
呆坐到半夜时分,花椰才听到门响,人还没进门便唉声大作,却是庞炤喝饱了酒回来。眼神迷离的向她招手道:“过来、过来,上洒家近前来。”花椰犹豫一下,庞炤已不耐烦,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便将她手脚缚起扔到床榻上,自己也迅速扑上前,将她衣裤尽数扯裂,这次却不似头一二次那般轻易便射,足足折磨了花椰一个时辰还多,直折磨的花椰痛吟不止,一度失去知觉,这才终于心满意足,也不管花椰死活,仰面睡倒在床榻上,鼾声如雷。花椰不多时便转醒,却无力挣脱,只得听得他打鼾打了一夜。
次日过了午时庞炤方才醒转,自有婆子进来为他抹面擦身,穿衣束发,庞炤回头看一眼花椰双眼沉陷,憔悴不堪,尚赤着身子被缚着手脚缩在床榻一隅,一伸手便将她拎起拉在自己怀中,抚摸着她身上的伤痕道:“怎得,昨夜洒家可伤到你了么?真教人心疼。”
花椰垂目,声音沙哑道:“谢庞大爷挂念,奴婢不碍事。”庞炤见她居然不哭叫吵闹,寻死觅活,也没有愤怒憎恨的样子,心中对她又多几分好奇。刚刚为花椰松了手脚绑缚,门一挥进来两人道:“大哥,你醒了。”
庞炤抬头道:“老二老三,你们也醒了。”花椰见有人进来,便想向床榻上缩,庞炤捏住了她的手腕道:“怕甚么?这也不是外人,都是洒家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花椰挣脱不开,便偏转了头,将面容深埋进庞炤怀中,只露一头长发。
那黑衣书生冷笑道:“还害羞的紧。”那庄稼汉模样打扮的汉子亦冷笑道:“刚抓上山来的姑娘,刚开始都害羞,待被爷几个弄得爽了,一个个骚性就全出来了。”花椰只当听不见。
他两个兄弟自己搬了凳子坐下,黑衣书生先开口道:“兄弟我想了一夜,正如大哥所说,那秘籍的去处大约有二。”庞炤一边揉搓着花椰的身子一边道:“一是被杀他之人抢去。”他说着,那书生道:“正是。得那物之人用极奇可怖的方法杀死王大力,只为故布凝阵,让人以为王大力是被那物诅咒而死,不会想到那物已经被他抢走。”庞炤道:“此一节为兄也想到了。只是事情发生的太快,洒家追丢了姓王的,与那虎门镖局的人分开再回城外乱坟岗发现尸体,不过一顿饭的功夫……”他说着,那些打扫房间的婆子们也一一退了出去,庞炤松手将花椰送上床,三个男人的目光紧盯着她,直到她缩入被窝,三人呆了半晌,那黑衣书生才继续道:“这个时间暂切不提,小弟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二人收回目光道:“甚么?”
黑衣书生道:“大哥,小弟觉得,也有可能王大力早将那物遗失在不知甚么地方,后来被人逮住了逼问那物下落,却始终不得要领,终于一怒之下,将他活活虐死。”庞炤伸手摸着脸上的络腮胡子道:“嗯……也是一种可能!”那庄稼汉模样的人道:“大哥,当真不是被那常胜王得了去了?常胜王比你早到尸身之旁,人手又足够,以他王爷之尊,杀死个把人,想必不在话下。”
花椰原本对他们所谈的内容不感兴趣,听得这一句,忍不住自被中探出头来,以被掩胸半坐起身道:“王爷路过那地纯属偶然,与你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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