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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起源与表达（第2页）

也会写一些看似很老成的感叹「女人不容易，离婚的女人更不容易，离婚还带着孩子的女人，那就更不容易了，可我已经不是孩子，我会变成男人，将很多负重扛在肩头，让不容的女人轻松一些。」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日记本的内容愈发丰富了，那都是高轩点点滴滴的记录和念想的发散。

「今天妈妈穿的西装套装和高跟鞋，虽然西装套装是比较保守的款式，但是颇为修身，特别是裁剪合身的西裤，也能看出妈妈曼妙的美腿线条，加上高跟鞋的托举，更显得一双大长腿美丽迷人。」

「最近高二的化学老师何明军好像和妈妈走的比较近，我知道他也是离婚了的，我估计十有八九是想追求妈妈，不是我说，何明军工作能力没得说，但是外表是在不敢恭维，而且有时候看着有些不修边幅，妈妈虽然现在不爱打扮，但迟早也是很整洁干净的，他就死了这条心吧，这样美丽的女人，实在不是他可以染指的。」

「最近新闻说某地的学校，禁止女老师穿黑丝袜和膝盖以上的裙子，也不允许整个胳膊露出来，规范着装。咱们学校没有这样的规定，一些爱美的女老师也经常有时髦性感的穿着。她们本身并不是那么美，这样的穿着尚且能够吸引眼球，如果妈妈换一副更能展现身材的服饰，那岂不是锦上添花把那些女老师都秒杀了？

我知道一方面和爸爸离婚了她没有那个心思，一方面也是无人欣赏，也不乐意给人欣赏，她都是为了我，也就不去招惹什么悦己者了。我也鼓励过她，女人的美丽不一定是给男人给别人欣赏的，也是给自己欣赏的，她总是说我不懂，她还是把我当孩子了，呵呵。」

「昨天晚上妈妈好像是写个什么经验总结，写到很晚，我是很心疼的，说真的，我不是单纯的儿子心疼母亲，而是在想，做为家里唯一的男人，却不能为家里唯一的女人分担压力，是不是我是个不称职的男人？别说分担压力了，在她眼里我连女人的美都不懂，即便我能分担，也当我是孩子让我管好自己吧。」

「周末打球，休息的时候听他们几个说，五班的孟玲好像对我有点意思，我知道那个孟玲，人长的漂亮，身材苗条，有不少人追，我想起一件事，就觉得索然无味。前几天妈妈称了一下体重，我在跟前看到了，五十八公斤，她还自言自语说难怪有些衣服穿着感觉有点紧。

我知道她的意思，可能说自己胖了，衣服没那么合身了。其实怎么说呢，妈妈身高一米六五，五十八公斤并不胖，看看人家西方油画上那些女人，都是以白皙丰满为美，当然了，妈妈的皮肤是挺白的。据我观察，她说有些衣服有点紧，我其实看的出来，主要是裤子被屁股绷得紧，还有衬衫被胸顶起来。我觉得挺好的，有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美。完全不是那些清汤寡水的小女生可比的嘛。」

「哎，那些长相身材一般般的女老师又开始比拼打扮了，真是沐猴而冠。妈妈也真是的，本身人长的很美了，身材丰满迷人，怎么就不穿的时尚靓丽点呢，让那些女人一天肆意表现，我看就应该杀杀她们的气势。

晚上吃水果的时候，我洗了澡就穿了个背心，妈妈要跟我说话，轻轻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我一个激灵很敏感的把她手抖掉了。她还笑，说和我爸刚离婚那会，我还说要和她睡保护她，现在都不认娘了。我说我现在是男人了，不是那时候小孩子，别把我当小孩子。她笑的更开了。

这话当然没错，但是另一方面，我不能跟她太亲近，免得忍不住鼓动她换换行头，她又担心我是不是思想开小差了，尽看女的穿着打扮了，真是的。」

「这么晚了，我在这里写日记，我知道妈妈还是没睡，可能在写个什么教学大纲。说实话，我的怜惜心情又来了。我爸和我妈身高都不差，现在营养也不错，我现在有一米八了，加上我经常打球，骨骼肩膀也都不错，人们经常说男人伟岸什么的，说的不就是这种么。

也有说女的需要宽阔的臂膀，妈妈很坚强，或许不需要宽阔的臂膀，但是我想，是不是也可以给她一种依靠呢？他把我还是当孩子，又是想亲近，我觉得我躲躲闪闪的，是不是想多了？既然我自认为是个男人了，就应该大大方方的展现男人雄健的一面吧，对，我看没问题。」

「真别说，有时候人就是心里作怪，我想了好几天想通了，昨天晚上要进屋的时候，我叫住妈妈，把我构思的台词说了出来，我说妈妈，你一个人把我带大不容易，有时候我看你很晚还在写东西很心疼……我还没说完，她就打断我，问我怎么这么严肃，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真是扫兴啊，我还是坚持往下说了。

我说我也长大了，更能理解妈妈的不容易和辛苦，可是又不能分担，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她拉着我坐下来，说我聪明优秀，能理解她，她很欣慰，也不用我分担什么，只要我平平安安，学业尽心了问心无愧，她就很满意了。我马上开始表态了，我说我现在长大了，是个男人了，不要再以小孩子看我，而且我的知识和思想也进步了很多，虽然阅历尚浅，但是表示以后应该多陪陪她，和她聊聊天交交心，甚至……我有点卡住了。

她问我甚至什么。我想了几秒钟鼓起勇气说，甚至每天抱抱她，给她一点宽慰。我看得出，她眼睛有些湿润了，几秒钟后，她主动伸出双臂，我愣了半秒钟就迎上去抱住她。那一刻，我感觉我跟妈妈的心贴的更近了，我觉得好像一瞬间消弭了不同年龄辈分的差异和隔阂，是以一种平等姿态与她相处。几秒钟后，我们分开，我擦掉妈妈眼角的泪水，她说，儿子你真的长大了。

时间晚了，没多久就回屋睡了。」

「拥抱不仅限于时不时的了，每天出门的时候，我们都会抱抱，算是每一天彼此的鼓励，有时候我回家早，妈妈可能开会或者什么，回家晚一步，我也都会以拥抱迎接。或者她下午课上完了没事了，回家早，也会以拥抱迎接我。我能感觉到，每次拥抱妈妈心情都很愉快，希望这种愉快一直持续一下去。

当然，另一方面，我除了心情的愉快，也有不同的感觉，那就是舒服。妈妈一对柔软挺拔的乳房挤压在我的胸口，我感觉非常享受，加上她身材丰满，我抱着连胳膊都是感觉舒服的。当然这种事不能言表，不然肯定不让我抱了，还会说我心思歪了，哈哈。」

「每天这样的拥抱，我也有些心痒痒的，我时常想，妈妈那对乳房如此丰满，我胸口像顶着两团火，摸在手里会是什么感觉呢？有时候我的手是搂着她的腰，如果我的手往下，摸摸她的大屁股，是不是也很舒服呢？

想归想，那就变了味道了，当然是不可能的。我知道妈妈是真的当我是男人了，然而是一个长大的孩子思想成熟了那样的男人，是一个可以给她宽慰的男人，但不是一个如情人之类的男人，可以双手放肆。」

「唉，要说人就是不知足，我明明知道和妈妈的拥抱就是宽慰和鼓励的，但是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总是会动不动生出来。有时候也有自己的理由，离婚七八年了，妈妈难道不需要男人？不需要男人的爱抚？

我想肯定是需要的，她对婚姻心灰意冷，也是顾忌我，才没有再找一个男人，别的不说，时常用严肃的服饰包裹着自己就是一种自我内心的保护。」

「我在想，世上的事情，关键在于心态，或者认死理，钻牛角尖。我的确是现在越来越充分的以男人眼光和心态去面对妈妈，但不表示我一定要成为那种意义上的男人。

既然我可以像男人一样鼓励宽慰，她也是认可的，觉得我成熟了，不是小孩子了，那么我在有限的范围内，进行更多的探索，不过分，总是可以的吧？比方说，妈妈虽然心思上当我是孩子，但是也知道儿大避母，在家里也没有穿过什么暴露的东西，更不会只穿内衣甚至裸体不避开我，她毕竟是知识女性，是个有分寸的女人。但是我可以鼓励她穿的更漂亮性感，我是欣赏，她也是一种美啊。」

「我又构思了一些台词，比方说我对妈妈说，她迟早穿的像个女干部，自己长得漂亮，却不爱美了，真是古板。果不其然，她依然说我懂什么之类的话。我当然有备而来。我先是说知道因为她和爸爸离婚，没了那份心思。

然后我说，其实她现在工作美，心情美，和外表美，都是不冲突的，她既然曾经为了婚姻神伤，何不让自己全方位的美丽呢。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不是给别的谁看的，难道自己不能欣赏自己精致美丽，难道视美丽为敌？

一方面，可能是前面的一些基础，她觉得我成熟了，说的话似乎也有些道理，有时候真是，同样一句话，不同的人说出来，效果不一样。她当我是小男孩，说这些就觉得好笑，既然她发现认可我是个长大了的男人了，可能也就好接受了。

另外一方面，她感觉我能说出这番话，说明我也在思考人生，也更理解她，或者也是一种宽慰，总之，我的一番说辞没有白费劲，她是接受的，并且也感慨确实如此，说儿子长得帅一表人才，自己得美丽起来可不能给儿子丢人。我继续宽慰她夸赞她，我说妈妈本身已经很美了，但是人靠衣服马靠鞍，明明可以更好，为什么不呢？

人的好可以是全方位的，而不是某些方面好别的地方就一定要不好了。教学优秀工作出色是一种好，那能够让自己外表更好，岂不是锦上添花。我这种剖析，妈妈是充分接受的，并且更加赞叹我的成熟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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