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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抽颗烟缓缓。”许加刚续了根烟,他碰了碰马秀琴,塞进她的手里。马秀琴手一扬,就给甩了出去。此情此景之下,许加刚也只好耐着性子:“姑奶奶,算我求你还不行?做也做了搞也搞了,又没射里面,不就是多喊了你几声琴娘吗。”
马秀琴木然地站起身,从床上走了下来。许加刚小心翼翼地陪在后面,见她朝着淋浴走去,点头哈腰似的给她把水龙头打开:“你别不说话啊。”搂住她的腰,连哄带劝。马秀琴抓住搂在自己腰上的手:“你松开。”甩脱出去。
“我喜欢你。”被反复拒绝,许加刚有些挂不住脸儿:“我又没食言,还要怎地?”
马秀琴冷冷地看着他,看得许加刚心里发虚,就把手伸了出来:“我要是做手脚,我,我早就让我叔找事儿了,至于吗?我告你,找事儿的话你们家盖房甭想消停。”再次上前搂住马秀琴的腰,“不就想跟你亲热亲热吗,又没害你。”马秀琴把手捂在脸上,她往地上一蹲,“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又说错话了。”许加刚把手探向马秀琴的腋下——一百三十多斤的大活人,好不容易把她抱起来,累的他气喘吁吁,“去泡个澡吧。”他反复说着,把她搂进怀里:“真喜欢你。”至于有多真实在难以考量,不过这天气适合做爱倒是不假,尤其是水雾弥漫,泡在水里的感觉,不去往那边想都难。所以,许加刚从后面抱住了马秀琴的身子,手自然而然地托起了她的奶子。
“要干嘛?”是个男人便会被这慵懒的声音击溃,也自然会在这楚楚可怜的声音下心生怜惜,许加刚更不例外。“再给我一次吧。”他说,他贴近马秀琴的耳朵,还说:“琴娘,我会好好疼你的。”撅起的鸡巴便杵在了她的屁股上。事已至此,马秀琴实在不知该怎么应付,就趴在浴池边上咬紧了牙关。
捧住肥硕的屁股,两手一掰,许加刚往前簇拥着身体,很快就找到了内处令他销魂而又难忘的家。水波荡漾起来,他舒爽地长吟一声:“琴娘。”马秀琴也跟着哼了一声。她眉头紧锁:“别叫我琴娘。”身体脏了可她仍旧固执地坚守着一些东西,她觉得这是堕落前自己唯一所能保留下来的,至少在她眼里,还有一些人值得她去在乎。
“呃~,你很兴奋,我感觉出来了。”许加刚搂住马秀琴的小腹。他推送着下体,轻而易举就把手滑到她的奶子上:“琴娘你就是叶子楣啊。”他欢叫着,兴奋异常,而那奶子随波荡漾又如此滑溜沉甸,下体行进虽有些阻抗,不过在水里一边肏屄一边把玩奶子,也不失为一种新的体验。“那我该叫你啥呢?”毕竟要助兴,要有个固定称呼:“叫娘?那不是乱伦吗!好像~,不过~”,停顿的同时,他下面也暂停下来,他贴近她的身体,伸出舌头轻缓地舔吸起她,在她躲闪的过程中,他在她耳边轻轻撩了一句:“在娘的基础上,我觉得肏你时叫你琴娘比乱伦更刺激。”在捋顺了舌头不再说驴鸡巴话时,抽插的速度也骤然加速起来。
脖子一颈,马秀琴的呼吸陡然跟着紧绷起来:“啊~嗯。”她摇晃起脑袋,使劲排斥着,然而无论她怎么拒绝否定,体内涌动起来的感觉却做不得假,尤其是在这个称谓下,几乎令她发疯发狂:“别叫我琴娘~”她拉长着调儿用几近哀婉的声音去央求他,甚至把屁股撅高了起来:“我依着你,啊~,啊~,依着你还不行吗?别再那样叫我了。”
见她声情并茂语气绵软,许加刚志得意满,然而动作速度却不减。“你也很兴奋,我有感觉。”他一边晃动着身体肏她,一边提溜起她腰上的肉色丝袜,借助提拉的动作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既方便进出,又得心应手便于把控:“我这是在帮你。”双手错分一上一下,肌肤相亲的过程中,他一只手托揉马秀琴翘挺的奶子,一只手搭在她的阴蒂上:“爽不爽?”
年前年后的这段期间,只要大姐夫不在家,几乎每周许加刚都要过个两三次性生活。也不能说他肏腻了许小莺,男人嘛,哪个不花心、不偷腥?只要给机会,不都想尝试体验一下在不同女人身上的味道吗!这期间,偶尔肏一次沈怡,身心在得到满足的同时他的胃口变得越来越大,性技巧也锻炼得愈加成熟——我的腿就是支点,我能用鸡巴挑起所有女人的身子——肏破她们的苍穹。
马秀琴趴在浴池边上的大理石上,娇喘着。她一个妇道人家哪来过这种地方,再说她又不是水性杨花之人——不知廉耻。
“秀琴,舒服吗?告我你舒不舒服?”由上至下,许加刚的眼睛、双手、鸡巴在马秀琴柔软丰腴的身子上——从里到外外极为熟练地来回探索着,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这具肉体,他看着她光滑如玉的脊背折射出的柔光,内种在沈怡身上没来得及施展的攻势完全用在她的身上,激烈程度可想而知:“你放心,呃,呃,我绝不干阻挠你家盖房的内种下三滥事儿,呃,呃啊。”水花飞溅,肏着肏着许加刚便拔出了鸡巴,只听马秀琴闷哼了一声,他就抱着她的身子转了过来:“继续。”
马秀琴咬着嘴唇,她被许加刚推着后仰起身体靠在了池水边上。她低着头,她看到自己蒲白的奶子在水里荡来荡去,奶头早已羞耻地翘挺出来,她还看到自己穿着肉色连裤袜的大腿被分开了,而后她眼里内个孩子的下半身便欺近了她——摇晃起那根把她搅和得不知所措的阳具,对她说了起来:“这袜子算是毁了。”这让她呼吸急促,面红耳赤。“下回给我穿灰色的,里面不许穿内裤。”她抬起头来瞟了他一眼,见那目光如炬逼射过来,她又赶忙低下头来,她想遮挡住自己的脸,这才意识到,这个姿势自己根本腾不出手来。
许加刚勾起指头把马秀琴的脸抬了起来。他看着她温顺娇羞的样儿,欣喜的同时,说道:“你别不说话啊。”马秀琴晃悠起脑袋,可这次不管她怎么躲闪,始终也没法摆脱那道直射过来的目光,她无奈,她没办法:“你要我说啥?”火辣辣的不止是对方射过来的眼神,她感到自己的脸上也是一片滚烫。
“告我舒坦不舒坦?”许加刚托起鸡巴开始摩挲马秀琴的白虎。他一边上下划拉着,一边自顾自地说着:“我说过要好好孝顺你。”他欣赏着眼前的美色,似乎又像是在盘问,“多漂亮的屄啊,不好好疼你简直暴殄天物。”
这话如果换做杨书香来说,马秀琴肯定会喜滋滋的,而且她还会主动投怀送抱,然而出自许加刚的口就变了个味,她讨厌这样,但同时这又是她的心结。之所以说是心结,除了家庭成分,她把自己之前所有的遭遇都归结到这白虎屄上。为此,她愈加自卑,她更怯弱了,她觉得要不是因为自己妨人,何至于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爽不爽?”许加刚不疾不徐地挑逗着马秀琴。他虽饥渴难耐,却深知一个道理——该猛时绝对要把她肏得哀求不断,而该细腻时也要让对方能感受到自己对她的体贴和温柔,感受到性爱带来的欢乐——他曾说过:我的踢球就是专业,我的速度就是专业,我的心理掌控同样也是专业。所以此时他又补充了一句:“内裤我也会还给你的,只要你像开始时那样喊出来,我绝不干下三滥的事儿。”
马秀琴苦苦忍耐着,而眉头皱得也更紧了。和内裤相比,房子是重中之重,一想到丈夫扬眉吐气的样子,她才刚有的勇气顿时又化为乌有——现实面前,她无法摆脱命运的束缚,更没法回避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为此,她不得不再次低下脑袋。
“别憋着了。”缓缓向前探着身子,许加刚就把自己的鸡巴戳向马秀琴的白虎穴里,直到龟头完全陷入到肉穴之中,这才停止下来:“琴娘呃~嘶~啊。”他嘴里倒着气,轻轻晃动的同时,把未曾完全裸露出来的包皮捋到底,而后用帽愣子在马秀琴的穴口上来回摩擦,不管对方看不看,他都把这个动作展示了出来,而且是喊着琴娘做出来的:“琴娘啊~嘶,啊,你爽不爽?”
被龟头刮来刮去,体内就跟过了电似的,这让马秀琴呼吸变得急促,紧皱的眉头慢慢松展,眼神里变得一片迷茫。
“琴娘你爽不爽?”许加刚加快了拉锯速度。七八下之后,他猛地朝前一挺,在马秀琴下意识绷紧了身子的同时,他把鸡巴齐根没入地插到了她的阴道底部:“我的好琴娘。”这一下,马秀琴再也忍不住了,她后仰起身子,绷紧脖颈,悠长的声音透着一股压抑下的躁动,震颤着从她喉咙里被生生挤了出来:“……啊~啊~啊……肏死我啦……”一个生理健全的女人,在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和催逼的压迫面前,体内如潮的涌动失控般地冲击起来,嘭地一下粉碎了她所有的矜持,瞬息间快感就到达了顶峰,让她绽放起来。
“呃~琴娘,呃,呃,琴娘啊,看我不肏死你。”水面随着低沉的声浪骤然搅动起来,飞溅而起的水花在雾气中幻化成万千晶莹剔透的世界,伴随着女人哀婉而又凄美的呻吟,簇拥而起争相拍打起来:“啊,呃啊,琴娘,琴娘你穿着连裤袜可真骚,呃哦,给我,呃啊,骚给我看。”
“嗬啊~你是鬼,你不是人……”马秀琴哽咽起喉咙。她在潮起潮落中被推到了浪尖之上,她披头散发,高潮之下一声接着一声呼喊起来:“啊~啊~顶到啦……啊~肏死我啦……啊,啊,啊……”日复日年复年,禁忌面前的调教,她丢了贞洁丢了尊严;期盼美好人生的同时,还没来得及把那一声“琴娘”捂热乎,又陷入到搭伙过日子的陷阱中,没了颜面没了尊严。到头来,连女人最后的一丝幻想——想在心底里保留下来的美好都被毁掉了,在这一刻全都破灭了!
“娘……”模模糊糊地,马秀琴空白的脑海一荡。瞬间的清明让她忆起了自己和杨书香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所有的快乐都是孩子给予给自己的——正是因为这一声“娘”,又给她麻木的心带来了一丝曙光。她答应过他“没事儿”,她还勉励着自己,要好好活着,因为自己是他的……“娘,琴娘,琴娘啊,呃,你夹得真紧……”
“啊?啊!啊~啊”马秀琴脸色大变——自己竟然把双腿盘在了许加刚的腰上,任由他方便进出。她摇晃起脑袋来,她不甘心——这不是给他的,她想推开他,然而体内蹿涌的热流竟然在这个时候喷发出来,如此的猛烈,猛烈到她无力抗拒,于是她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啊~啊~琴娘在这……”
听着那销魂的叫声,许加刚也看到了——马秀琴被自己肏得高潮迭起神魂颠倒,就贴合住她的小腹上在她体内一下紧着一下搅动起来,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琴娘,呃啊,呃啊,我要来啦琴娘。”
“琴娘,琴娘……”
在这声声呼唤之下,绷紧弦儿的马秀琴痉挛而起,一把搂住了许加刚的脖子。“咬死我啦,琴娘你屄咬住我啦……”
马秀琴湿润的醉脸一片坨红,在载浮载沉中上气不接下气。她多希望肏自己的人是杨书香啊,她会把自己所能给予的全部奉送过去——穿着孩子期盼已久的连裤袜,让他一边吃咂儿一边肏着自己,可着劲儿由他折腾——谁叫自己是他的琴娘呢,谁叫自己喜欢他呢!
“琴娘,琴娘啊,我要射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马秀琴无力地挣扎起来:“你说啊~过,不,啊~啊……”
“爽不爽,爽不爽,爽不爽啊?”
“啊……啊……爽……啊~”
“爽还不把你的超级丝腿盘住了,啊,啊呃,啊呃,琴娘啊,咂儿你都给我送过来……”许加刚嘴一张,就叼住了马秀琴的奶头,嘬的同时,鼻音突然变得浓重起来:“eng,eng,eng”,嘴一张,公鸭嗓再次长啸起来:“琴娘你可爽死我啦……”马秀琴只觉得下体突地被一股热流激射进来,盘在许加刚屁股蛋儿上的小腿立时抖了出去,她双手死死抠住了他的后背,身子战栗意识飘散,继而便陷入到短暂地眩晕中,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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