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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女人——特别是那种风韵犹存带着万种风情的女人,试问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得住女人的那份撩拨而坐怀不乱?杨书香也是人,自然毫无疑问地陷入到情感之中,和女人们纠缠不清变得无法自拔。
马秀琴的心思他了解,可陈云丽的想法他就不明白了,尤其是睡过之后。为此他曾负疚过,事后对大大坦言自己做了错事,也曾向娘娘表达过自己亏欠的心理,哪怕到了现在——已经二次上了自己的娘娘,他仍旧稀里糊涂不明所以,不清楚陈云丽心里到底在想啥,所以当着焕章的面,才有的旁敲侧击,想要多方面了解一下女人,多了解一下她们的心思和心态。
关于杨哥所问的情况——小玉心里到底是个啥想法,赵焕章是这样理解并回答的:「不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吗,我也不知道她心里具体啥念头,反正我就觉着她被上了之后啥事儿都顺着我了。」焕章惊讶于杨哥说起这么个不着边际的话,然而难得一见的是,杨哥总算是说点什么了,于是焕章又大书特书翻翻起来:「我就觉得女人只要被捅进去,一回生二回熟,做几次她们就适应了,也不哭也不喊,有时还会主动让你去做。」见杨哥没个来派,焕章皱起眉头:「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问这些到底啥意思?」
「我能有啥意思……」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杨书香就哼唧了一句。他前后上过两个女人,那种趴在她们身上起伏耸动时的畅快早就印在脑海深处,说不动容那纯粹是瞎说,连他自己都不信。但真要是按焕章说的那样找个女同学来搞一搞,对此杨书香还真就提不起半点兴趣,特别是在体验过女性长辈身上的那种宽厚包容又极尽温柔的感觉后,愈加觉得现如今的年轻女孩太浮夸、没有半分味道:「那小玉就没跟你说些别的?」
「别的?我说杨哥,你这啥表情,怎变神神叨叨了……」
杨书香咧起嘴来哈哈一笑:「我神神叨叨?你快拉倒吧!」吹着口哨撩帘儿走向门外。
见过杨哥嬉皮笑脸却何曾见过他这副哼哼唧唧的样儿,搞的赵焕章都有点懵了,追着溜达到院子里,召唤道:「杨哥。」杨书香应了一声,双手插进兜里从那转转悠悠。
焕章心说杨哥这是咋了,说的话不明不白,一提女孩他就变得磨磨唧唧,啥玩意啊!琢磨着,忽然灵机一动。凭自己和杨哥的关系也没必要遮掩,总得让他见识见识,索性就直接开门见山问了起来:「你看过杨老师跟灵秀婶儿,嗯,就是,嗯,干内个吗?」熟识的女同学面前杨哥谁不敢摸,这点焕章就特别佩服他,但涉及到男女关系时又觉得杨哥是根木头,非但不开窍而且还没半点机灵劲儿,这不,看杨哥从那晃晃悠悠不知所谓,话赶话说到这索性再添把火开导开导他,转而压低了声音追问道:「你到底看过没?」
杨书香把脸转到一旁,悄无声息地回避着焕章的目光,有些心思不属:「啥?崩锅儿吗?」赵焕章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崩锅儿!」再看杨哥那木了吧唧的样儿,越想越憋闷,赵焕章恨不得上前踢他两脚,也懒得跟他废话了:「你可愁死我了杨哥。」琢磨着自己看到的,讲了起来:「记得有一回我爸他喝多了,当时赶巧我正在家,就听他从西屋喊了我妈一声,接着又连续喊,喊得还挺急,当时我挺纳闷,以为出了啥事就溜到了他们门外。你猜怎么着?大白天的他们竟然会干那种事儿……」
杨书香一直在一旁支棱着耳朵听着,他没言语却能感受焕章心里的那股急切,那是夹杂着一个男孩在其叛逆期所特有的乖张和狂傲,带着质疑讲出来的。产生共鸣的同时,杨书香的脑海中就浮现出琴娘光溜溜的身影,继而又闪现出自己妈妈的身影,于是嗓子眼一紧,心口窝处骤然潮涌澎湃起来,不可抑制地咽了口唾液,这时杨书香发觉自己下体竟然可耻地硬了,他脸色一变,骇然中忙侧转过身子。
「你说怎么着,大人们不也是扒光屁股搂在一起吗,所以说当下你就得抓点紧,趁热打铁搞一个不好吗,你要是尝过这里面的甜头,一准儿会喜欢上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话越说越多,说到兴起时,赵焕章掏出了香烟,点了一根嘬了起来。尤想起自己崩小玉时的场景,简直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你是没尝过,所以不明白这里的味道,就那一下插进屄里,哎呦,真他妈紧啊!」
午后的阳光显得特别充足,微风把两个人的影子吹拂起来,在缭绕的青烟下,像皮影戏,晃来晃去。嘬了一口烟,焕章把大拇哥挑了起来,整个人都变得特别兴奋:「我爷总常说一句话,说解放前咱这岁数都能当爹了,也该自己做主一回,细咂摸滋味吧,确实有一定的道理。反正我都跟家里讲好了,年后就从我老舅家先住着,」瞅那劲头,话里话外就跟要挑门子过日子似的,要单飞过个人生活了。
这边的赵焕章在滔滔不绝地大讲特讲着,那边的杨书香却溜着号在胡思乱想着,他使劲摈弃脑海中的那个身影,乱糟糟的也没言语,就算言语能言语什么呢?等这半天也没能从焕章嘴里问出个所以然,再问下去估摸也是徒劳,但他却深知琴娘的性子,而且深入到她的身子里体会也不止一次了,就琴娘那被动下纵放的样子即使焕章不说他也一清二楚,于是杨书香就跟着活跃起来。他一会儿抬抬头,一会儿又耷拉下脑袋,越发像那提线的木偶。
「哎哎哎我说杨哥,杨哥,你听我说话没?」自己讲得这么精彩这么细致,却见杨哥从那晃晃悠悠不知干啥,岂不成了鸡对鸭说了吗,就伸出手来晃了晃,见没效果便推了推他的身子。杨书香下意识窜起身子跳了出去,这一动一静倒吓了焕章一跳,也跟着闪到了一旁:「杨哥,你咋一惊一乍呢?」回过神来,杨书香瞪了焕章一眼,笑骂道:「他妈的我都给你掏怕了。」这话一说出口,焕章便把目光盯向了杨哥下体,想到杨哥在自己眼前出的丑态,他嘿笑笑了起来:「不就摸摸狗鸡吗!」略一顿,很快找补起来:「你要是找个妞也不用我废这么多话了。」
「找,找你小妹啊!以后少给我弄那二流子的事儿,我可没那癖好。」嬉笑怒骂了一阵。寻思着不是个味儿,杨书香收敛笑容把眉头皱了起来:「真就掂着一直住下去?没点血性!呸!」骂完焕章,想到自己也是矛盾来矛盾去,他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赵焕章「嗯」了一声,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盖房我不也帮不上什么忙吗,干脆就多住几天,省得到时嫌我添乱,你说对不?」
杨书香心说,那是住几天的事儿吗?但个人有个人的活法,这事儿上他还真就不好出面阻拦,也没法对焕章予以驳回。想到些啥,有些意兴阑珊,就自言自语念叨了起来:「盖房用不上你不也得回家照两眼吗?见天跟女同学搞一块,腻不腻?」
「这几天我不都在家陪着她呢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车轱辘话翻翻来翻翻去,我都快成神经病了。」听出杨哥话里的意思了,嘬着烟赵焕章一脸无奈:「从家里待着没事可干更腻得慌,找点事儿吧,你说看个黄书她也大惊小怪,我又不是小孩儿不懂人事,我才说她一句,她埋怨我十句,背地里她不也看吗,谁对谁错哥你给评评理。」
杨书香扬起指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对着焕章戳道起来:「你倒会说,咋就不怕长了针眼?」
「你要是看见绝不会这么说。」掐灭烟头塞进口袋里,嬉笑着赵焕章嚷嚷起来:「你倒是给评评理呀!」
「说啥?一个是我兄弟,一个是我干妈,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能向着谁?」杨书香太了解焕章了,小前儿但凡兄弟有好吃的都会分自己一半,正因为哥俩是光着屁股长大的,情同手足才有的他这一番掏心窝子的话,换做是第二人,焕章是绝不可能把家里面的事儿嚷嚷出去:「琴娘那么好,哄哄她不就结了,非得硬着来,你不挨吓唬谁挨吓唬。」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你掂着让哥哥怎么说?回头又让我替你背锅擦屁股,合起伙来欺负琴娘?」既然放下了心理包袱——决定和琴娘了断那层关系,心里面便没那么大的压力了,正所谓断欲不断情,想起琴娘待自己的好,杨书香脑子里便闪现出他和琴娘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杨书香把双腿叉开,任由马秀琴把嘴张开叼住自己的鸡巴,在她那肉乎而又温暖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他看着琴娘给自己唆啦狗鸡,唆啦硬了之后看着她褪掉裤子撅起大肉屁股,然后呼唤一声。望着琴娘那水滔滔的白虎屄,杨书香的鸡巴硬到了极点,对准肉穴使劲一捅,彼此的肉体便结合在了一处。
享受着琴娘丰腴的身子,沉浸在那份独有的快乐之中,当杨书香扛起马秀琴的双腿时,当他看着自己的狗鸡一点点陷入到琴娘的肉穴中,总会情不自禁地一插到底:「琴娘,我肏你前儿倍儿有快感,罪恶感也特别强烈。」这个时候,马秀琴总会含羞带怯用她那丰满的身子紧紧裹住杨书香的身子,小声回应:「琴娘也是。」
「琴娘你真好,会疼人。」
「都成大人了,还叫琴娘?」
「那叫啥?叫秀琴?差着辈分呢,哪能直呼姓名。」
「……」
耸动起身子,杨书香呜咽了一声「琴娘」马秀琴颤抖着「嗯」了一下。杨书香猛地一顶身子,伏趴下来贴近她的耳朵:「刺激吗?」马秀琴脸蛋绯红,点了点头。杨书香缩起身子,用鸡巴朝前又一碓:「琴娘啊。」马秀琴颈起脖子,应声而答:「哎」,声音荡漾,起伏不定。闻声,杨书香从马秀琴的腋下抱住了她的身子,吭哧起来:「是你把儿变成的大人。」
一时间动作大开大合,啪啪燃烧起撞击声。马秀琴则是叉开双腿,晃耸中紧紧搂住杨书香的身子:「琴娘知足……」健美裤下的双腿和身子几成对弯,在那老屋里映出一道斑驳之色,女人的声音婉转悠扬,起落时早已被少年肏得咿呀乱语……
愿琴娘今后一切都好吧!默默祈祷,杨书香的心里祝福着。琴娘的好是印在骨子里,流淌在血液中的,如厚德载物的沟头堡,依恋这片热土的人无论走到哪都会想及到她,梦里梦外,牵绊着你的情怀。这段相处短暂却令人回味无穷的日子随着进城返乡的告一段落,随着杨书香的纵身出局终于落下帷幕,不是因为他不想继续,也不是因为牵扯精力而应付不来,杨书香总觉得自己有些趁人之危,既然现在已经摆平了赵永安,琴娘业已安顿好了,自己也就该退出去,不能碗里锅里都占着,到头来让人家腻歪,再说总那样也对不起自己的兄弟赵焕章。
然而赵焕章压根就不知道母亲跟杨哥有那一腿,反正他就觉得有杨哥在就不用怕,还把前两天杨哥去自己家的事儿搬出来说:「你总说我妈好,那是她没跟你唠叨,唠叨久了你也得烦。」
「好就是好,用得着夸大其词吗!」杨书香说这话绝非是因为在肉体上产生依恋才奉承马秀琴的,打小他就知道琴娘性子绵,也乐意跟她在一块待着,去「欺负」她。回家这几天吧,拢共就去焕章家里两趟,断了的那事儿并未和琴娘有过交代,就怕自己藕断丝连禁受不住诱惑,再看看焕章现在的这个样子,看来他比自己还要叛逆,还要入魔,都快成媳妇儿迷了:「我就不明白了,当儿子的不跟妈亲,没天理也没科学依据啊!」边说边晃悠腕子。搞对象就这么好?他是越发不解这里面的门门道道。
杨哥也太搞了吧,也不知他是跟我说还是跟谁说,怎也学起来叨咕来?反正说不过他,赵焕章指着西场一摆手,嘻嘻哈哈道:「杨哥,来前儿我妈就提你来着,说这放假也见不着你人,要不你过介解释解释,我看你烦不烦。」他倒没说瞎话,母亲马秀琴确实这样问过。
自上次开家长会,从沟头堡到陆家营两点一线走上这么一遭之后,似乎让马秀琴的生活都发生了转变。那几天无忧无虑的日子,她不用再去压抑自己,也不用再彷徨忐忑担心什么,更不用被思想束缚住灵魂畏畏缩缩,这种种细微上的改变让她的整个世界变得通透起来,也让她体验到了另一种不同与往日的生活,彻彻底底看到了、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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