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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赤裸地躺着,乳头硬挺,阴部早已湿润,紧张又期待地低吟:“嗯……律茂……你这变态……要干嘛?”律茂坏笑,羽毛在她乳头上轻扫,逼得她尖叫:“啊啊……好痒……你这混蛋……快点!”他故意慢条斯理,指尖滑过她的小阴唇,轻轻揉捏她的阴蒂,婉清扭动身体,呻吟越来越大:“嗯……律茂……别折磨我……啊啊……快操我!”
当他终于插进去时,婉清的穴紧得像要榨干他,呻吟声尖锐而放肆:“啊啊……好爽……律茂……再深点!”蒙眼的未知感和捆绑的无力感,让她高潮得几乎昏过去。
最刺激的,还是野战的冒险。
他们选了一个深夜的郊外湖边,四周静谧,只有虫鸣和水波声。
婉清穿着短裙,没穿内裤,靠在树干上,挑衅地对律茂说:“哼,这地方你也敢?不怕被路人看见?”律茂低吼一声,掀起她的裙子,肉棒直接插进她湿漉漉的穴里,抽插得又快又狠:“操……小妖精,叫大声点,让别人听见你多浪!”
婉清咬唇忍着,却还是呻吟出声:“嗯……律茂……啊啊……轻点……会被发现……好爽!”远处偶尔传来车声,让她又羞又怕,穴却夹得更紧。
一次,真的有路人经过,手电筒的光扫过,婉清吓得屏住呼吸,却被律茂故意顶得更深,逼得她低吟:“啊啊……不要……嗯……好羞耻……”这份暴露的刺激让她高潮得双腿发软,爱液顺着大腿流下,律茂也在她体内射了满满一腔,两人瘫在草地上,笑得像两个偷腥的猫。
也不知道这些尝试是否往“更多一些”迈进,但至少这些尝试两人都玩得很开心。
深夜,公寓里的灯光昏黄,空气中还殒留着刚才激情后的汗味与淡淡的香水味。
律茂和婉清并肩躺在床上,床单皱成一团,两人赤裸的身体微微出汗,呼吸尚未完全平复。
他们刚结束一场“老爷与丫鬟”的角色扮演,婉清的呻吟还在律茂耳边回响,她湿漉漉的阴部和尖叫的高潮让他心跳加速。
可此刻,两人都没急着再来一轮,像是心照不宣地想聊点什么。
律茂侧身,撑着头看着婉清,眼神带着探究:“婉清,我们试了这么多,遮眼、捆绑、老爷奴仆、欠债肉偿,还有野战……你有没有觉得,这些好像都在往某个方向走?”他停顿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在她手臂上画圈,继续说:“好像我们都喜欢……身体被限制的感觉,主人与仆人的权力游戏,还有那种……被偷看的可能性。”
婉清躺在那,长发散在枕头上,听到这话,眼神闪过一丝复杂,却点头认同:“嗯……你说得对,尤其是野战那种刺激,还有被绑着的时候……”她咬了咬唇,声音低下去,像是怕说得太明白,“总觉得心跳得特别快。”两人都没提那晚在铁笼里的屈辱经历,但心里却像有面镜子,照出那些玩法与那夜的惊人相似。
他们的沉默像是在小心翼翼地绕过这个禁忌话题。
律茂突然坏笑,凑近她,语气带着挑逗:“说真的,婉清,你当奴仆时,穴湿得跟水灾似的,呻吟得又浪又投入,简直像天生的M!”他故意拖长语调,手指轻滑过她的锁骨,惹得她身子一颤。
婉清瞪他一眼,脸颊微红,哼道:“哼,说得好像你不是一样!你当主人时,也没见你硬得特别夸张啊!”她翻身坐起,双手环胸,故意让乳房更显曲线,挑衅道:“说不定你也是M,只是不敢承认!”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傲娇,嘴角却勾着笑,像是故意想激他。
律茂哈哈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M?开什么玩笑!本少爷可是纯种的支配者!”他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狡黠,“不过你说到野战……我承认,那时候我的屌确实硬得跟铁似的。你不也一样?叫得那么浪,穴夹得我差点秒射!”他故意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说吧,你是不是也喜欢被偷看?”
婉清愣了一下,随即反击,语气带着嘲弄:“哈,说我?律茂,你野战时那兴奋劲儿,简直像在炫耀!有我这么美艳动人的性伴侣,享用还不够,还想在人前秀一秀,拿来跟人吹牛吧?”她故意扬起下巴,红唇微撇,像是抓住了他的小辫子。
律茂的笑意突然一僵,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沉默了几秒。
婉清察觉到他的异样,连忙摆手,语气软下来:“喂,开玩笑的,别往心里去啊!”她凑近,伸手轻推他的胸膛,试图缓和气氛。
律茂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复杂,低声说:“不,你说得没错……我在野战时确实更兴奋,尤其是想到你可能被别人看见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像是鼓足了勇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不是因为想炫耀你这美艳的性伴侣……而是因为……我知道……如果看着你在我眼前跟别人做爱的话,我会更……更加的……兴奋…….。”
婉清尝试的再问一句:“是看别人在你面前做爱你会更兴奋,还看我在你面前跟别人做爱你会更兴奋…?”律茂深吸一口气,低声说:“只能是你……”
话音落下,房间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婉清愣住,瞪大眼睛看着他,像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直白的话。
她的脸颊烧红,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闪过那晚铁笼里的画面,那些屈辱的呻吟和陌生人的目光,让她羞耻得想钻进地缝。
可她不得不承认,律茂的话像是一把钥匙,悄然打开了她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
她咬住唇,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床单,长发遮住半边脸,掩盖住她复杂的表情。
律茂看着她的反应,心里一紧,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声音沙哑:“婉清……我是不是太变态了?”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安,像是怕她会因此疏远他。
婉清沉默了片刻,终于抬起头,眼神里混杂着羞涩和坦诚:“你变态……我也不正常。”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那晚的事,我恨得要死,可有时候晚上想起来……我居然也会……兴奋得睡不着。”她咬住唇,声音低得像耳语:“我们俩,说不定真的有点问题……”
两人对视一眼,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默契。
他们没再说下去,只是默默靠在一起,像是用这沉默承认了彼此心底的秘密。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映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像是为这一刻的坦白盖上一层温柔的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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