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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六清晨七点二十分,冬日的阳光像融化的黄油般,缓缓爬上林悦家的灰瓦,透过堂屋那扇糊着旧报纸的木格窗,在八仙桌上洒下一片片细碎的光影。林悦裹着姥姥去年亲手缝制的碎花棉袄,双脚套着有些褪色的棉鞋,睡眼惺忪地推开房门,一股混着柴火香与谷物香气的暖流瞬间将她包裹。
堂屋里,妈妈正踮着脚,双手用力掀开大铁锅的厚重木盖,“腾”的一声,白雾汹涌而出,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快洗手吃饭,”妈妈一边用系在腰间的蓝布围裙擦着手,一边提高音量喊道,“今天可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林悦拖着步子凑近灶台,看到锅里的玉米碴子粥正咕嘟咕嘟冒着泡,浓稠的粥面上浮着层透亮的米油,几粒红枣在其中若隐若现,随着粥的翻滚轻轻晃动。案板上,三碟小菜摆放得整整齐齐:一碟是昨晚用米醋和白糖腌渍的酸辣萝卜,被切成整齐的菱形小块,上面还点缀着鲜红的小米辣,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一碟是爸爸清晨天还没亮就去菜园拔回来的小葱,根部还沾着湿润的泥土,旁边配着粗陶碗里自家磨的豆瓣酱;还有一碟是年前爸爸特意炸的花生米,颗颗金黄酥脆,表面撒着细细的盐粒。
爸爸抱着一捆干透的玉米秸秆走进来,秸秆表面还沾着细碎的霜花,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将柴火整齐地码放在灶台旁,顺手从秸秆堆里抽出几根细柴,熟练地塞进灶膛。火苗“噼啪”窜起,瞬间将整个灶台映得通红,连墙上贴着的灶王爷画像都仿佛被赋予了生机,嘴角的笑意似乎更明显了。“今天来的人多,”爸爸揭开竹蒸笼,白胖的馒头立刻冒出腾腾热气,馒头表面还凝结着细密的水珠,“这大铁锅得从早烧到晚。”
三人围坐在饭桌前,瓷碗碰撞声与咀嚼声交织成清晨特有的乐章。林悦咬了一口馒头,松软的面团带着浓郁的麦香,再就着脆生生、酸溜溜的萝卜,几口就吃完了一个。妈妈不时给她碗里夹几颗花生米,自己却只喝了半碗粥就放下筷子,拍了拍围裙上的面粉:“我得把鸡肉先腌上。”说着,她走到冰箱前,拉开有些生锈的冰箱门,取出三只昨晚从养鸡场带回来的芦花鸡。妈妈动作麻利,先是利落地剪掉鸡爪,接着将整鸡切成麻将块大小,那“咚咚”的切肉声在堂屋里回荡。随后,花椒、八角、姜片与粗盐在她掌心混合,被均匀地揉搓进鸡肉的纹理中,不一会儿,三个大瓷盆就装满了泛着油光的腌鸡肉,肉香混合着香料的气息在空气中飘散。
爸爸端着搪瓷缸,一边喝着滚烫的粥,一边叮嘱:“待会儿我带姥爷他们去养鸡场,你和悦悦守家。记得把地窖里的粉条拿出来泡上,再把新摘的白菜多洗几遍,中午炖粉条用。”林悦嘴里塞着小葱,辣得直哈气,眼睛都有些泛红,却还不忘点头,又赶紧喝了口粥压下辣味。
七点五十分,最后一口粥喝完,林悦主动收拾碗筷。大铁锅里的水已经烧得咕嘟作响,妈妈将腌好的鸡肉下锅焯水,随着水温升高,白色的浮沫渐渐浮上水面。她手持漏勺,眼神专注,仔细地撇去浮沫,动作娴熟又利落。灶膛里的柴火越烧越旺,火苗欢快地舔舐着锅底,将整个堂屋烘得暖融融的,连人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晕。林悦搬来小板凳,坐在灶台边帮妈妈剥蒜,蒜瓣被剥开的瞬间,辛辣的气味混着鸡肉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刺激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八点刚过,院外还是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的鸟鸣声传来。林悦和妈妈已经投入到紧张的备菜中。妈妈将洗净的白菜放在案板上,双手握着菜刀,“唰唰”地将白菜切成粗条,切菜声有节奏地响起;林悦则负责削土豆皮,椭圆形的土豆在她手中翻转,锋利的削皮刀轻轻划过,不一会儿,案板旁就堆起了一座小小的“土豆山”。爸爸将晾干的柴火重新整理了一遍,把过长的秸秆折断,又检查了一遍大铁锅的支架,确保万无一失,还时不时往灶膛里添些柴火,让火势保持稳定。
时间在忙碌中悄然流逝,转眼到了九点二十分。远处终于传来三轮车“突突”的声响,由远及近。林悦扔下手里的削皮刀,兴奋地跑到院门口张望。只见大舅的蓝色三轮车碾着积雪驶来,车斗里坐着精神矍铄的姥爷,他怀里紧紧抱着个大竹筐,里面装满了带着霜花的青皮萝卜,萝卜缨子还在风中轻轻摇晃。
“姥爷来啦!”林悦欢快地迎上去,双手接过冰凉的竹筐,沉甸甸的重量让她手臂微微下沉。姥爷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乖孩子,又长高了!”紧接着,二舅的绿色三轮车也到了,车斗两侧用麻绳绑着个大木盆,里面的鲤鱼活蹦乱跳,溅起的水花在车斗里结了层薄冰。大妗子和二妗子从车上下来,手里拎着的竹篮盖着蓝布,掀开后,腌制了半个月的腊肉和腊肠泛着诱人的油光,还带着柏树枝熏制的独特香气,引得林悦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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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大姨、三姨两家的三轮车也陆续抵达。大姨夫的车斗里堆满了竹筐,新蒸的年糕冒着热气,表面还撒着椰蓉,刚炸的麻花整齐地码放在草纸上,还有几捆晾晒得金黄的笋干;三姨夫肩上扛着个大铁笼,里面的芦花鸡扑棱着翅膀,“咯咯”叫声惊飞了树梢的麻雀。表弟从三姨怀里探出头,挥舞着手里的糖画,大声喊道:“姐姐!看我的龙!”最后到的小姨小姨夫,车斗里绑着几个粗陶坛子,坛口用荷叶和麻绳封得严实,小姨一下车就风风火火地冲进堂屋:“我来帮忙!我做的酸菜炖大鹅保准把你们香迷糊!”
堂屋里瞬间热闹起来,八仙桌被推到墙角,腾出中间的空地。姥爷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满屋子的亲人,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男人们围在一起,讨论着村里的新鲜事和养鸡场的发展,不时传来爽朗的笑声;女人们则自动分成两拨,一拨帮着妈妈在灶台前忙活,切菜声、炒菜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另一拨坐在炕头,织着毛衣聊着家常,时不时被某句话逗得哈哈大笑。
爸爸站起身,拍了拍手:“走,带姥爷和各位兄弟去养鸡场看看!今年新添了自动喂食设备!”姥爷立刻来了精神,利落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早就想瞧瞧了!”大舅、二舅、大姨夫和三姨夫纷纷跟上,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养鸡场走去。路上,姥爷拄着一根木棍,走得却很稳健,还不时和爸爸询问养鸡场的情况。
厨房里,妈妈将焯水后的鸡肉捞进大铁锅里,小姨已经把酸菜切成细丝,金黄的菜籽油在锅里烧得冒烟,“刺啦”一声,葱姜蒜下锅爆香,整个堂屋香气四溢,呛得人直咳嗽。林悦和表姐们负责包饺子,面团在她们手中被搓成细长条,再切成小剂子,用擀面杖擀成圆圆的饺子皮。三姨调的饺子馅香气扑鼻,新鲜的猪肉混合着翠绿的韭菜,还加了些虾皮提鲜,光是闻着就让人垂涎欲滴。大家一边包饺子,一边聊天,表姐们还时不时互相比较谁包的饺子更好看。
“水开了!”妈妈一声吆喝,大铁锅里的水翻滚着,她将鸡块和酸菜依次倒入锅中,又加了几勺自家酿的黄豆酱。锅盖一盖,灶膛里的柴火加得更旺了,火苗“呼呼”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团圆盛宴欢呼。与此同时,另一口锅里开始蒸馒头,整个堂屋都被热气笼罩,变得雾蒙蒙的。
十一点三十分,随着一道道菜肴出锅,两张大圆桌在堂屋拼好。中央的大铁锅里,酸菜炖大鹅咕嘟咕嘟冒着泡,浓郁的香气钻进每个人的鼻子,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旁边的砂锅里,白菜炖粉条吸满了汤汁,晶莹剔透,粉条还在微微颤动;还有红烧鲤鱼,鱼身上淋着浓稠的酱汁,撒着葱花和香菜;油焖大虾,虾壳红亮,虾肉饱满;清炒时蔬,翠绿鲜嫩。最引人注目的是那盘凉拌鸡丝,鸡肉撕得粗细均匀,浇上芝麻酱和辣椒油,撒上葱花和芝麻,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开饭啦——”妈妈的声音刚落,众人纷纷围坐到桌前。姥爷坐在上座,林悦懂事地给他夹了块最嫩的鹅肉,还贴心地把骨头剔掉;怀孕的大姐面前,已经摆好了清淡的鸡蛋羹和清炒青菜;表弟举着筷子,盯着油亮亮的红烧肉,急得直咽口水,好不容易等到可以动筷,立刻夹了一大块塞进嘴里,油汁顺着嘴角流下来都顾不上擦。
饭桌上,欢声笑语不断。二舅讲起村里修路时,大家齐心协力搬石头的故事,说到激动处,手舞足蹈,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日子;大姨夫说起赶集时遇到的趣事,把众人逗得哈哈大笑,连怀孕的大姐都笑得直不起腰;三姨则分享着谁家的孩子考上了好学校,大家纷纷感慨现在的孩子真有出息。姥爷端起搪瓷缸,里面是爸爸特意为他准备的米酒:“咱们家啊,就像这大铁锅,越炖越香!”说完,仰头喝了一大口,脸上满是幸福的红晕。
饭后,男人们继续围坐在一起,有的玩起了扑克牌,“哗啦哗啦”的洗牌声和争论声不时响起;女人们收拾着碗筷,在厨房里一边洗碗一边聊天。林悦和表弟、表姐们在院子里玩耍,他们用树枝在雪地上画画,堆雪人,打雪仗,欢笑声回荡在整个院子。
下午三点,夕阳给云层镶上金边,亲戚们才开始陆续收拾东西准备返程。小姨往每个人的袋子里塞自家腌的咸菜,一边塞一边叮嘱:“拿回去尝尝,不够再来拿。”三姨夫又从鸡笼里抓了两只鸡要送给大家,大家推辞不过,只好收下。表弟拉着林悦的手,不舍地说:“姐姐,我下次还要来!”林悦摸摸他的头:“好,下次来给你烤红薯!”
送走最后一批亲人,林悦站在院子里,看着渐渐远去的三轮车,直到它们消失在村口的拐弯处。寒风卷起几片残雪,她裹紧棉袄回到屋内。堂屋里还残留着饭菜的香气,桌上剩下不少菜肴。妈妈将剩菜分类装进瓷碗,“晚上馏一馏,热乎着吃。”爸爸则开始清理灶台,将冷掉的灰烬铲进铁桶。
夜幕完全降临,林悦躺在铺着粗布床单的床上,白天的热闹场景在脑海中不断回放。就在她快要沉入梦乡时,一个空灵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炸响:“检测到宿主完成‘阖家团圆’任务,奖励现金五万元,已存入专属储存空间!”林悦猛地睁开眼睛,黑暗的房间里只有老式座钟“滴答”的声响。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可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储存空间已激活,宿主可随时意念存取物品。”
怀着忐忑的心情,林悦尝试在心中默念“查看”。刹那间,一片淡蓝色的光幕在脑海中展开,中央赫然显示着“元”的字样,下方还有一个旋转的立方体图标,标注着“储物格”。她好奇地触碰光幕,指尖传来微微的麻痒感,再睁眼时,枕边竟多了一叠崭新的钞票,纸币上的油墨香气清晰可闻。
“丫头,还没睡?”妈妈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林悦手忙脚乱地将钞票塞回“储存空间”,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这突如其来的神秘奖励像一颗石子,打破了生活的平静湖面。她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思绪万千。这五万元对农家来说是一笔巨款,能给家里的养鸡场添置设备,能让爸妈换一台新三轮车,还能……想着想着,林悦的嘴角不自觉上扬,在对未来的憧憬中,终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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