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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沟日常的寂静被打破了,有十几户人家的院子里面,鸡飞狗跳,这突然的喧腾,让那些赖在热被窝里的人们意识到事情似乎不对了,手忙脚乱地起床穿衣,纷纷走出家门,想要弄清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自家房子在村子中间的王斌刚一出门,就和一只蹲在他家院墙上的黄皮子来了个眼对眼,那只黄皮子个头不小,浑身的毛在朝阳的照射下,竟然显出金黄的颜色,一双小眼珠,瞪得溜圆,盯着王斌看来看去,王斌正愣神儿的功夫,那只黄皮子在院墙上突然直立起来,顺着院墙慢慢地溜达了一圈,最后停在靠近房子窗户的墙头上,透过窗户向屋子里面看,王斌扭头向东面院墙下面的狗窝看去,那条平常看家护院十分卖力的黄狗,此刻正把身子缩在自己的窝里,浑身瑟瑟发抖,而刚才还在叽叽嘎嘎叫个不停的十几只鸡,横七竖八地死在院子里,每只鸡的身上,看不出有明显的伤口,却都显得十分干瘪,墙边有积雪的地方,沾染了不少血迹。
王斌知道,这些鸡被那只黄皮子把身体里的血都喝干了,他见那只黄皮子冲着屋子里面看个不停,火气一下子就上了头,一回手,就抄起了立在门边的铁锹,嘴里骂了一声,冲着立在西面墙头上的黄皮子就冲了过去,两只胳膊一抡,铁锹的锹头横着扫向黄皮子,堪堪碰上它身上的黄毛,那只黄皮子已经灵巧地一跳,就到了院子里面,没等王斌转身,它向前一耸身子,速度极快地从房门钻了进了房子里面,王斌两手握在铁锹柄上,在后紧追,可等他跨过门槛进了房里,那只黄皮子却不见了踪影,紧跟着,就听见西屋里面,有东西不断扔到地上的声音,王斌立即走到西屋门口,推开门,正要进去,一下子被屋子里的情景吓住。
他老婆衣衫不整地站在炕上,把所有能抓到手里的东西都向地上扔去,被褥和枕头满地,看见站在门外的王斌,他老婆突然停止了扔东西的动作,直眉瞪眼地瞅着他,伸手向他一指,嘴里荷荷有声,一个箭步就从炕上跳到地上,径直向他扑过来,两只手弯曲成爪子的形状,向他的脸上和脖子上乱挠乱抓,王斌急忙把手里的铁锹扔向身后,铁锹落地,呛啷一声,他老婆身子一顿,王斌趁机抓住她的两条胳膊,正要把她控制住,却不防她老婆嘴里十分尖利地叫了一声,接着就用嘴对着王斌的脸上咬上来,王斌一边把自己的脑袋向后躲,一边加大了抓着她胳膊的力道,他老婆见咬不到他,双眼眼皮一立,两个瞳孔骤然缩小,把自己的身子向前猛地一撞,王斌站不住脚,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老婆口中又是尖利地叫了几声,对着门外就冲了出去,王斌坐在地上,看着他老婆迅疾无比的身影,反应了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三步并做两步地冲进西屋,从地上拿起一床被子,向屋外撵了出去,可眼前的情景,让他手里的被子一下子掉在地上,他老婆光着两条腿,正蹲在院子里,两手抓着一只死鸡,放到嘴边大口大口地撕咬,满嘴是血,一地鸡毛。
王斌从地上捡起被子,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老婆身后,正要把被子蒙到她头上,她老婆猛地回头,对着他一呲牙,眼神儿凶狠得让王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接着他老婆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看向他的身后,王斌扭头看过去,房门口,一个小脑袋从门后探出来,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看,王斌有些气馁,把被子扔到地上,一下子跪倒,冲着那只黄皮子哀求道:“大仙儿,我错了,我不该用铁锹打您老人家,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老婆,让她赶紧回屋,不然非得冻出个好歹来!”那只黄皮子不为所动,脑袋一晃,又消失在门后,王斌身后,又传来他老婆撕咬死鸡的令人作呕的声音,王斌见哀求没用,怒气又起,他站起来,先不管他老婆,直接向房子里走了进去,到东面放杂物的屋子里,从柜子里面拿出一挂鞭炮和十来个二踢脚,转身从东屋出来,站在外屋地当中,把手里的那挂鞭炮和二踢脚放在灶台上,伸手拿起一个二踢脚,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了药捻儿后,对着西屋里面就扔了进去,几秒钟后,连续两声炸响传出来,王斌手里不停,连着点着了几个二踢脚,都扔进了西屋里,见那只黄皮子没从里面出来,就又点了几个扔进东屋,却仍然没发现它的影子,王斌就仔细地打量起外屋的角角落落,视线中,北墙下的柜子底下有个黄色的东西一闪,王斌嘴里骂了一句,点着了手里最后的一个二踢脚,冲着那个柜子底下就扔了过去,还没等炸响,那只黄皮子就从里面蹿了出来,对着房门就向外冲出。
王斌拎起那挂鞭炮随后紧追,四下一看,却见那只黄皮子正绕着他老婆身边打转,而他老婆躺在地上,身子不停地抖来抖去,王斌把手里的鞭炮对着黄皮子掂了掂,问道:“你走不走?”那只黄皮子停住,小眼珠竟然不停眨巴起来,接着原地转了几圈儿后,眼睛看向王斌,王斌猛然间就觉得脑子里有些迷糊,他挣扎着站稳,手里的打火机一按,那挂鞭炮被点燃,他用手拿着,冲着黄皮子走过去,鞭炮连串响起,火药的烟气弥漫,那只黄皮子身子不停地向后缩,终于抵不住心里对不停炸响的鞭炮的恐惧,转头冲着院墙就跑,王斌眼疾手快,把正响着的鞭炮对着它的身后一扔,黄皮子身子向上急跃,到了墙头上,回头瞅了瞅王斌,跳了下去,王斌的耳朵被自己在屋子里放的二踢脚震得嗡嗡响,可他还是听见村子里有好几户人家都传来乱喊乱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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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午的时候,魏见秋推开房门,走到院子中站定,右手中拿着的一个小玻璃瓶对着太阳举起,仔细地观察着瓶子里的液体,咂吧一下嘴,满意地点点头,把小玻璃瓶小心地收进怀里放好,回身关好房门,嘴里说了声:“老哥,多谢!”侧耳听了听村子里的动静,呵呵一笑后,向院子大门走去,早上进门时还有些瘸的那条腿,此刻竟然恢复如初,魏见秋拍了拍那条腿,仰起头,对着东面打了一声唿哨,随后打开院门,就向西面进山的小路上走去,行进的速度越来越快,二十分钟不到,他的身影已经快到了山顶上,村道上,十几只黄皮子你追我赶,向山上的魏见秋追了过去,站到山顶上的魏见秋俯视着下面的村庄,下巴一点一点,数着村子里的人家。
陈敬这几天开车的技术算是练出来了,只不过坐在后座的崔可行本来佝偻的身子,竟然挺直了不少,右手向上举着,紧紧地抓着上面的拉手,手背上青筋凸出,可见他有多紧张,陈敬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崔可行,问道:“坐我开的车,你那么紧张干嘛?”崔可行眼睛忽然瞪大,左手向前急指,嘴里叫道:“你又跑对面车道上去了!”陈敬急忙拧了一下方向盘,把车回正,崔可行左手放下,却紧紧地抓在自己的大腿上,哀求着对陈敬说:“咱能不能别开这么快?太吓人了!”陈敬嗯了一声,脚下却狠踩了一下油门儿,车子向前猛地一窜,崔可行一闭眼,右手抓得更用力了,正提心吊胆间,陈敬把车速降了下来,提醒崔可行道:“看着点儿路,别错过路口!”崔可行睁开眼睛,对着车外四处看了看,说:“再往前走不远,有条小路向右拐,路边有三棵柳树,顺着小路再往里开个半个钟头,就能看见王家沟了!”陈敬听他说完,立即把车速又提了上去。
崔可行不知道,一路上把车开得这么疯狂的陈敬,完全是借此发泄心里的焦虑。那晚和孙志成在咖啡馆儿里见了一面后,他对这个自称历史爱好者的家伙一点儿好感也没有,不仅仅是因为他要在张弛和刘芸之间插上那么一脚,当他说孙志成身上有和姓乌的大瘸子一样的味道来试探他时,孙志成的表现足以证明,他和姓乌的认识,还知道他提到的那个味道不怎么样,虽然后来掩饰得很好,可陈敬已经认定,这个姓孙的身份不简单。按他的性格,本来打算在那天晚上就把孙志成弄到一个稳当的地方,逼着他开口说出点儿自己想听的东西,但一想起如果张弛在场,一定会阻止他这么干,就忍住了冲动。可陈敬心里急得不行,姓乌的却一直没和警方联系,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用张弛换药术秘籍这件事儿,倒让陈敬心里对张弛的担心又增加了好几层。
他这次带着崔可行出来,是送刘芸回柳河镇的家里的,学校放寒假,按刘芸的打算,是想留在省城里,等张弛的消息,陈敬见刘芸经过这么几天的折腾,人明显地有些憔悴,就哄着她说,如果她留在省城的话,自己在外面跑着找张弛,不放心她的安全,让她回家安心等着,有什么消息的话,第一时间就告诉她,刘芸犹豫了半天,最终在李真子和陈敬的共同劝说下,勉强答应,陈敬便开着车,叫上了崔可行,想把刘芸送回柳河镇后,两人再顺着卧牛山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线索。在从省城去往柳河镇的路上,刘芸虽然没有像前几天那样一脸沉重,可陈敬心里明白,刘芸是怕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他,让他心头上的负担更大,一路上,老大一直呆在刘芸的身上,不时地对着她咔咔轻叫,刘芸把老大抱在怀里,偷偷地抹了几回眼睛。
在刘芸站在车旁跟他们道别时,陈敬把老大抓在手里,从车窗里递出去,对刘芸说:“让老大陪你呆几天!”没等刘芸伸手来接,老大就从陈敬的手上跳到刘芸的身上,本来神情萎靡的刘芸,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些笑意,陈敬对着老大看去,眨了好几下眼睛,老大对他叫了两声,似乎是在让他放心。从柳河镇出来,正当陈敬和崔可行要去卧牛山时,就接到了宋处的电话,简单说了几句后,给了他们一个叫王家沟的详细地址,按宋处的判断,魏见秋又露面了!
王家沟村西的路上,停着几辆警车,陈敬把车在路边停好,和崔可行下车,看到有一家的院门外,站着很多村民,知道案发现场就是这家,两人便走过去,院子里正有一个人在等着他们,见他们过来,直接把院门打开,一边带着他们往里面走,一边把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最后,他皱紧眉头说:“现场味道十分难闻,和死者的死亡时间极为不符,死者身上被插了几根树杈,树杈的末端被弄成了手的样子,对了,墙上还画着一个模样古怪的有好几条胳膊的画像。”陈敬不等他说完,冲他道了声谢,开门就走了进去,崔可行跟在他身后,陈敬先是嗅了嗅屋子里的味道,然后走进开着门的西屋,里面正有几个法医做现场勘查,不过看样子,已经快完事儿了,西屋的北墙下,死者靠墙盘膝坐着,光着上身,两边腋下和后背上各插着两根树杈,肚子被横着豁开,内脏裸露在肚腹外面堆成一堆儿,下巴和胸腹部,都有被火烧烤过的痕迹,左胸有一处明显的锐器留下的伤口,陈敬走到尸体的身前,蹲下身子,看了看死者的脖子,便起身,示意了崔可行一下,两人从西屋一路向外走了出去,在院子里,和之前迎接他们的那位便装警察耳语了一番,对方听他说完,有些吃惊地看了看他和崔可行,陈敬便又开口说道:“人拉走吧,这案子归我们了!”
陈敬从院门出去,对着门前的那些村民看了几眼,走到一个中年人身前,问道:“能把早上黄皮子进村闹事儿的经过和我讲讲吗?”那个中年人对陈敬指了一下身旁的那个跟他年龄相仿的男子说:“黄皮子还真没往我家里进,进他家了,把他媳妇折腾够呛,现在还在家里炕上躺着呢!”接着,他对那个男子说:“王斌,你给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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