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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清查（第1页）

小半年过去，舞狮的剧本和杨贵妃的剧本先后拍摄完成，也终于制作完成。陈君故和韩思远、霍寒霖以及徐娇娇在一起接连看完两个电影，心里都是激动和兴奋。这小半年时间，君悦娱乐后面又做出了一个综艺，效果不错，却远远达不到《演员训练营》和《是演员呀》的程度。节目组很是失落，但也明白，之前的两个综艺的现象级爆火存在着很多的运气成分。努力接受现实，好好运作综艺。小鲨鱼娱乐公司因为许嘉莉和乔倾夏的事情元气大伤，税务查账也查出了一些问题，这小半年倒是没再作什么幺蛾子。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小鲨鱼娱乐公司气数将尽，相反君悦娱乐倒像是冉冉升起的新星，前途不可限量。舞狮剧本和杨贵妃剧本，一个宣扬传统文化，一个迎合市场，拍摄出来的效果比陈君故预想的效果还要好。韩思远也是第一次看到成品，激动的热泪盈眶，心情久久不能平复。-------陈君故直接开了一瓶藏酒，几个人边喝边聊。陈君故走到窗边，含笑道：“下个月就是国际电影节，正好把两部电影都拿去参加，我有信心，《舞狮》绝对可以一举夺奖。”韩思远听到这话，仰头喝完杯子里的红酒，激动道：“好，我这就去让助理安排。”韩思远激动的走到一边去给助理打电话，陈君故和徐娇娇对视一眼，都笑起来。霍寒霖喝了口酒，黑沉深邃的目光落在笑得花枝乱颤的徐娇娇身上，清冷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陈总还是谦虚了，《舞狮》拍的这么好，至少三个奖是稳了。”“三个？”徐娇娇摇头，掰着手指数，“最佳导演奖，最佳男演员奖，最佳女主奖就已经三个了，我觉得剧本至少能拿个编剧奖或者是故事片奖，而且里面的配乐也很牛，也可以拿个最佳音乐奖——”霍寒霖一听到这话，笑着摇了摇头，“人不大，野心还挺大的，你就差把所有奖项说了一遍了吧。这要是传出去，只怕被说是骄傲自大了。”徐娇娇被霍寒霖的话气笑了，没好气道：“什么叫骄傲自大，你可是男主演，我说你演的片子好，难道还说出错来了？”陈君故晃动酒杯，看着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拿出手机给孔德瑞发了消息。【《是演员呀》和《演员训练营》这周五恢复更新，这一次，务必让公关部做好热搜，一定要把热度炒上去！】陈君故刚发完消息，韩思远正好打完电话回来，看到霍寒霖和徐娇娇在争吵，奇怪地看向陈君故，“这两个人在吵吵什么呢？”陈君故晃晃酒杯，她的心情不错，“不知道，可能在打情骂俏吧——”霍寒霖和徐娇娇正好没有说话，这一句话清晰的在影音室响起，徐娇娇娇俏可爱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十分不好意思，“君君，你乱说什么呢。”霍寒霖脸上带着笑意，目光一直落在徐娇娇身上，没有反驳。陈君故把霍寒霖的反应看在眼里，晃动着酒杯走到徐娇娇身边坐下，微笑着问：“你看人家霍影帝就没什么反应，怎么你脸这么红？”徐娇娇被陈君故拆穿，不好意思的伸手摸了下脸，不敢再去看霍寒霖，嘟囔着道：“那是他脸皮厚，我可没那么脸皮厚——”眼看徐娇娇生气了，霍寒霖手上动作一顿，转眸看向韩思远，主动解释：“我和娇娇在说能拿几个奖呢，我说三个，听娇娇的意思，是觉得剧组所有的奖项都拿一遍。”韩思远一听到这话，立刻哈哈大笑起来，笑着道：“不如我们几个来打个赌好了，我猜嘛，嗯，也和寒霖一样，三个奖项吧。”韩思远说完，扭头看向陈君故，“陈总呢，几个？”陈君故本来不太想参与这种毫无意义的赌局里，但大家心情都不错，陈君故也不想破坏气氛，沉思片刻，笑着道：“四个吧。”韩思远一听这话，眉头轻挑，心情越发的好了，笑呵呵看向徐娇娇，“电影再好，也没真的好到能把所有奖项都包揽下来，也还是有进步空间的，娇娇，你觉得呢？”韩思远这明显是在点徐娇娇，徐娇娇一听就明白，咬着唇纠结片刻，不太满意道：“五个吧，真的不能再少了，反正我觉得，《舞狮》值得！”韩思远看向徐娇娇的目光更加的和蔼，举起杯子和徐娇娇碰了下，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出来了，“那就借娇娇吉言了，希望《舞狮》在国际电影节上，真的能捧回来五个奖杯。”几个人笑着聊了一下午，韩思远这才意犹未尽的告辞。霍寒霖和徐娇娇接下来还有通告，也跟着离开，孔德瑞正好带了文件过来，陈君故重新投入到工作中。时隔半年，《是演员呀》和《演员训练营》终于重新开始更新，粉丝们激动的热泪盈眶，嗷嗷叫着把综艺送上了热搜。，！节目组看到热搜，眼泪都快下来了。果然还是《是演员呀》和《演员训练营》厉害，也只有这两个综艺，每一次新一期上线，不用花钱就能上热搜。虽然时隔了小半年才更新，但到底是综艺，粉丝们捡起来就能看。《是演员呀》要比《演员训练营》提早两个小时更新，粉丝们意外的发现，《是演员呀》的拍摄模式从直播变成了录播。不过想想也是，都过去小半年了，总不能一直把姐姐们关在宫殿里训练。众人边看综艺边在弹幕里热烈讨论。【说起来，半年没见，这些姐姐们现在在忙什么呢。】【是啊，隔壁的《演员训练营》在半年前就听到已经全员签约了君悦娱乐，就是不知道《是演员呀》的姐姐们有没有和君悦娱乐签约。】【应该都签约了吧，虽然君悦娱乐半年前两个综艺忽然停播，这半年也就出了个不温不火的综艺，但至少，君悦娱乐是在认认真真的字啊搞综艺啊。】【对，听说君悦娱乐公司还不会强制要求艺人去应酬和参加酒会，也是娱乐圈里的一股清流了。】【这样好的公司，真希望姐姐们能够都签约。我们也要保护全世界最好的君悦娱乐，这样，才能再次看到这样好的综艺。】【楼上+，守护最好的君悦娱乐。】半个小时后，热搜上忽然冒出来一个词条——守护最好的君悦娱乐。君悦娱乐的人看到这个词条，瞬间涌起一股与有荣焉之感。公关部也是热泪盈眶，一时间情绪上头，联系经纪人部门，在官方账号以及君悦娱乐旗下的所有艺人账号，全都发布了一句话。【守护最好的君悦娱乐！】几乎是在博文发出去的下一秒，粉丝们瞬间捕捉到，像是福尔摩斯一样，挨个的看了一遍，最后惊喜的弹幕里给众人报喜。【我刚刚数了一下，所有的姐姐们都签约了君悦娱乐，好开心啊啊啊啊啊！】【真的假的，竟然全部签约了吗？】【真的真的，我可以作证！君悦娱乐签约的所有艺人都发了微博，我专门看了，姐姐们也都发了的，一个都不少！】【姐姐们签约君悦娱乐挺好的，姐姐们颜值又高身材又好，演技也不错，要是放到别的公司，我是真的担心护不住啊。】【君悦娱乐也没什么黑料，看上去对艺人还挺保护的。】粉丝们边聊边看，一期的综艺很快就看完了，君悦娱乐也在热搜上高高悬挂着。小鲨鱼娱乐的赵总正在酒会上，收到消息后，气的砸了酒杯，直接回到了小鲨鱼娱乐公司。这小半年君悦娱乐都没什么动静，赵总还以为君悦娱乐是终于明白，不该和他作对了，谁曾想才安分了小半年，就又冒出头了，还偏偏选在小鲨鱼娱乐公司新综艺上线的时候重新开始更新，简直是其心可诛！赵总冷冷看向助理，“你去分析下数据，让所有人加班，该买热搜买热搜，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被君悦娱乐给压下去。”小助理听到这话，莫名想起小半年前，赵总买热搜后的情况，一时间有些犹豫，站在原地没动。赵总见状，眉头紧锁，面上十分不悦，几乎是吼道：“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呢？”小助理眼一闭，心一横，小声道：“您之前每次和君悦娱乐对着干，都没什么好的结果，要不然，这一次就当君悦娱乐没发什么综艺，我们按照自己的节奏来，说不定能好一些。”赵总一掌拍在桌上，面色难看到了极点，浑浊的眼睛刀锋一样刺向小助理，“你这是在教我做事？”小助理听到这话，浑身发寒，瞬间出了一后背的冷汗，战战兢兢道：“不敢不敢。”“不敢就赶紧去安排，真是给你能的，还敢质疑我的决定了。”赵总明显生气的厉害，小助理不敢再说话，战战兢兢的跑出办公室，飞快去安排。半个小时后，小鲨鱼娱乐新开的综艺《说走就走》猛地出现在热搜上。小鲨鱼娱乐十分的财大气粗，一连买了好几个热搜，直接压在君悦娱乐的热搜上。赵总看到热搜词条的排序，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来。他不断的滑动词条，性情不错地表扬小助理，“这才像样嘛，君悦娱乐算是什么东西，也只配被我们踩在脚下。”小助理闻言，讨好地点头，输出一连串的彩虹屁，“没错没错，赵总您说得对，君悦娱乐这小半年也没什么动静，想来也是江郎才尽，气数要尽了，哪里比得上我们小鲨鱼娱乐。”赵总笑着喝了两口威士忌，对他摆摆手，“下去吧。”小鲨鱼娱乐公司的新综艺是个旅游类的节目，新鲜的风景和人文，吸引了不少的粉丝，但，并没有出现什么爆火的情况，也就不温不火的，没有引起大规模的传播。反倒是君悦娱乐的《是演员呀》和《演员训练营》，虽然停更小半年多，但在之前毕竟是现象级爆火的综艺，一重新开播，立刻吸引了不少的流量。，！除了从前的粉丝，还吸引了一拨新的粉丝，加上粉丝们的安利，一时间网上几乎全是两个综艺的消息，热搜的热度不断攀升，到最后稳稳的踩在小鲨鱼娱乐公司买的几个热搜上。赵总还没开心几分钟，就看到热搜再次被压，气的给小助理打了电话，“加钱，给我把热搜冲上去！”赵总显然是上头了，小助理也不敢劝说，只好去安排。很快，小鲨鱼娱乐公司的热搜再一次攀升上来，稳稳占据第一的位置，赵总的心情再次好了起来，打开蓝牙音箱，惬意的晃动酒杯。粉丝们很快也察觉到，《说走就走》的热搜忽然就窜了上来，明明讨论量和热度没多少，但就是稳稳占据在热搜第一，很明显是花钱买的热搜。一想到之前综艺停摆就是因为小鲨鱼娱乐公司的骚操作，粉丝们立马开启嘲讽技能。【小鲨鱼娱乐公司可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搞了半年就搞出来个《说走就走》，没热度还要自己买热搜，真是可怜啊。】【可不是，买热搜就算了，还硬是要压在我们《是演员呀》的头上，纯纯有病。】【小姐姐们这么好看不看，谁要去看同质化严重的旅游综艺啊，要真想看人文看风景，我去看纪录片不香吗！】【就是，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个流量和偶像撕逼吵架，看的我头都疼。再好的风景，也救不了垃圾的小鲨鱼娱乐。】【可不是垃圾嘛，小鲨鱼娱乐该不会是以为大家都忘记了半年前发生的事情了吧，互联网可是有记忆的，当时的几次翻车可都清清楚楚。】粉丝们越说越气，不知道是谁把小半年前的一系列的消息翻了出来，再一次看到许嘉莉跳楼的照片和视频，曾经的粉丝眼睛都红了。忍不住开始攻击小鲨鱼娱乐公司。【我那可怜的前妻，在签约小鲨鱼娱乐公司之前真是花朵一样的鲜活。签约没多久，整个人就变得破碎感十足，要说这其中小鲨鱼娱乐没做什么，我都不信。】【对对对，终于有人提起这个了，我那美貌前妻，最开始真的是小太阳一样，提起演戏和当演员，真的是整个人都在发光。】【没错，前妻离开之后，我专门去翻了收藏夹里，她当初素颜试镜的视频，真是白月光。】【说起来，小鲨鱼娱乐真的好像个吸血鬼，不仅仅是前妻，你们发现没有，其他的女艺人多多少少在签约之后都变得不一样了。】【没错没错，看上去就像是被打碎重建了一样，我严重怀疑，小鲨鱼娱乐是不是有什么仪式，每一个签约的女艺人都会经历。】【e……作为内部的工作人员来说，楼上真是真相了。不过，我也不敢说，说了工作就没了，卑微社畜。】这条评论一出来，网上瞬间炸了，粉丝们纷纷开始对小鲨鱼娱乐公司进行扒皮。发布这条评论的作者看到事情闹大了，慌得赶紧删除了评论。但，粉丝们已经开始调查，谁都拦不住。------程染洗完澡出来，刚敷上面膜，习惯性的浏览热搜，就看到粉丝们正在扒皮小鲨鱼娱乐公司，甚至找出了几个女艺人在进入小鲨鱼娱乐之前以及签约之后的状态，做了对比图，有的还有视频。看着签约后明显状态不一样的女演员，程染拿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记忆里一直被紧紧包裹压制着的区域隐隐有破土而出的迹象。程染控制不住的把手机扔了出去，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起身，困兽一般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抓起桌上的剪刀，疯狂地戳向抱枕，抱枕很快撕裂，露出里面白色的羽毛，程染像是魔怔了一般，疯狂的撕扯。经纪人带着助理从外面回来，看到程染发疯，面色一变，疯狂上去制止住程染，严肃地看向小助理，“电视柜下面第一个抽屉，你快去把里面的药盒拿过来。”小助理愣了下，几秒后反应过来，动作飞快地从抽屉里翻出精致的小药盒递给经纪人，担忧地看着在经纪人怀里拼命挣扎的程染。经纪人艰难控制住程染，皱眉吩咐小助理，“你看我现在有手吗？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倒点水，让她把药吃了。”小助理是之前跟在许嘉莉身边的助理，自从许嘉莉自杀之后，她就被分配到程染这边，正好程染之前的助理离职，她就一直跟着程染工作了。程染的性子比许嘉莉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对经纪人的手下很温柔很贴心，甚至逢年过节的时候，还会给她们包红包，偶尔心情好，也会给他们买礼物，和许嘉莉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堂。小助理很珍惜在程染身边工作的机会，也一直把程染当做姐姐看待，但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看到这样的程染。那腥红眼睛里的凶狠，像是要拿剪刀戳死人一般。小助理看的心疼，飞快去倒了水，担忧道：“程染姐，你先把药吃了吧。”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程染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压根就听不进去她的话，小助理只能战战兢兢的把药放到手上，半强迫的塞进程染的嘴里，又给她喂了水。程染应该还保留着一丝仅存的理智，吃药的过程没有太多抗拒，配合的吃了药。看到程染吃了药，经纪人大大的松了口气，依旧紧紧的控制住程染，生怕她再做什么。小助理一眨不眨的在一旁看着，生怕程染再发狂，小心翼翼的询问经纪人：“程染姐这是怎么了？”经纪人叹了口气，眸光落在程染身上，没有回答小助理的话，而是皱眉道：“你去网上看看，看看今天是不是出了什么新闻和热搜。”小助理一听，立刻拿出手机，快速打开微博。一打开就看到微博上铺天盖地的关于小鲨鱼娱乐公司女艺人签约前后的对比，其中最多的资料就是许嘉莉了。看到许嘉莉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小助理怔愣几秒，心情复杂的往下滑动，下面是许嘉莉进入小鲨鱼娱乐之前的采访照片。照片上，许嘉莉素面朝天，黑长直头发披散在身后，一身白色连衣裙，笑得清纯甜美。那双眼眸里泛着光亮，像是这世界上最纯洁最单纯的花朵，和后来小助理接触到的，阴暗的、高高在上的、动不动就发脾气的许嘉莉恍若是两个人。看着这张照片，想到许嘉莉跳楼的时候，穿的也是这样的白色连衣裙，也是这样的黑长直，小助理心情复杂，浓重的愧疚感如同藤蔓一般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小助理脸色煞白，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怎么样，有什么消息？”耳边传来经纪人的声音，小助理闭了闭眼，收拢思绪，把手机递到经纪人面前，语速飞快的道：“网友不知道为什么，在网上放出好多女艺人进入小鲨鱼娱乐公司前后的对比图，还有不少的视频。”“竟然是这样。”经纪人扫了眼屏幕，立刻重新看向程染，眼眸里闪烁着心疼和复杂。她叹息一声，快速吩咐小助理，“你去把房间的网断了，不要再去看网上的这些新闻。”小助理不明所以的点头，转身去处理网络。经纪人看着小助理走远，这才心疼的轻轻拍了拍程染，轻声安慰：“小染，都过去了，已经过去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真的不会再有了——”程染听到这话，一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眼里的腥红逐渐褪去，满脸的疲惫和悲伤。她垂眸看着桌上一层厚厚的白色羽毛，声音很轻很轻，“过去了吗？真的过去了吗？我怎么觉得我像是被困在了那时候，如果当初，如果当初勇敢一点，直接死掉，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也不用日日背负着悔恨和愤怒生活？”“……”经纪人听到这话，心疼的眼眶瞬间红了，心里内疚不已，沙哑着声音说：“小染，别说傻话，当初的事情，我们谁都没想到。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些肮脏的人，是那些伤害你的人，千万别想不开，死掉的话，可就什么都没有了。”“我现在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呢——”程染目光空洞，脸色煞白，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脆弱，“不对，早在那一年，我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我，根本就不是我，只是一具躯壳罢了，只是他们想看到的而已。”小助理处理完网络回来，正好听到这一句，心里咯噔一下，生怕程染会和许嘉莉一样，忽然就跳了楼，慌忙道：“程染姐，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你别吓我，千万不能做什么傻事。你看嘉莉姐，跳楼之后连家里人都没来处理后事，人走茶凉，还有谁会记得她呢。”提起许嘉莉，小助理又伤心又愧疚，如果当初，她没有把那些黑料曝光出去，或许许嘉莉也不会在最后选择走这一步。她夜夜做梦，梦到许嘉莉在跳楼的那一天，忽然给她发了一大笔的奖金，奖金的金额比营销号给她的还多。许嘉莉对她露出了从她跟着许嘉莉开始，最温柔的一个笑容，笑着说知道她做了什么，但不怪她，反而谢谢她让她得到了解脱。程染对小助理温柔笑笑，眼眸里依旧黑沉沉的，没有半点光芒，“放心，在想做的事情没有做完之前，我不会去跳楼的。而且跳楼的死法也太丑了，我才没许嘉莉那么傻。”小助理听着，却半点放不下心来，反而更加担忧的看着程染。程染给了经纪人一个眼神，经纪人对小助理挥挥手，一脸疲惫，“你先回去吧，明天小染有通告，记得早点过来。”小助理离开后，程染起身，一点点的收拾桌上的羽毛，眼神飘忽空洞，轻声说：“找人放消息出去吧，把小鲨鱼娱乐以前的老传统放出来。”经纪人收拾起地上只剩个空壳的抱枕皮，叹了口气，一脸严肃地看向程染，“你真的决定了？”程染垂眸看着经纪人手里破烂不堪的抱枕皮，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脆弱笑容来，“再不做点什么，我担心我连这身躯壳都要保不住了。”，！经纪人一听到这话，立刻看向程染戴着手表的左手腕。虽然手表遮住了白皙的皮肤，但经纪人知道，在手表下面有一道蜈蚣一样狰狞的伤疤，是程染在经受了传统一周后自己割的。当时要不是她去的及时，现在她哪里还能有和程染说话的机会。虽然那一次她救下了程染，程染在医院醒了之后，也没再说什么，没再做出任何自残的行为，却出现了严重的精神分裂。一旦受到刺激，就会出现一个只知道破坏，没有丝毫理智也没有丝毫智商的破坏狂。经纪人知道，这是程染无处发泄后，把所有的痛苦压抑在心里所付出的代价，她心疼，却又无能为力。就像是那一晚，她没想到，也不会想到，她送程染到会所，竟是直接把程染送进了深渊。等她第二天再见到程染，一切都来不及了，而她，除了内疚自责之外，无能为力。想到这些年一直压在心里的事情，经纪人重重叹息一声，疲惫地直接在地上坐下来，“你想做就去做吧，这件事压在我心里这么多年，做了，说不定，对大家来说都是解脱。”听到这一句，程染的脸上露出个孩子一样天真纯粹的笑容来。她眼睛亮晶晶的在经纪人身边坐下来，抱住她的胳膊靠在她肩膀上，怀念道：“要是时间能倒流就好了，要是那时候有君悦娱乐就好了，我们就可以选择加入君悦娱乐而不是小鲨鱼娱乐。我看了《是演员呀》综艺，真是羡慕那些孩子，即使是在拍综艺，也那样的快乐自在。也是真的为她们开心啊，圈子里终于出现了一个我们曾经一直梦想着的干净的存在。”经纪人听得心疼，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安慰的话来。她拿出手机，用另外一个手机卡发了消息出去。半个小时后，网上悄悄出现了一条评论。【说一个你们绝对想不到的事情，小鲨鱼娱乐公司两年前还是有迎新传统的，你们绝对想不到，迎新传统有多炸裂。所有的女艺人进了包厢后，全都不能穿衣服，但这一点对男艺人来说，却没有任何要求。这还只是小鲨鱼娱乐破冰传统其中的一项。】【我去！真的假的？这么恐怖？女艺人会这么乖乖听话？】【大部分的人当然是不愿意的，但不愿意的艺人会被灌下饮料，之后整个人就随便任人摆布了。那下场，可比听话的惨多了。最重要的是，要是有人：（）心动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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